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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煤炭的價格其實根本不用談,包船王一直都在做這生意,天竺到霓虹的煤炭價格基本上被定死在,離港6.84美元/噸。
到了霓虹後,到岸價8.2美元/噸。
但楚向前讓錢國泰往天朝打了個電話後,天朝那邊很快給出了6美元每噸的價格。
楚向前都不用打電話去京城查,隻是打給政務司的哈德爾,很快就知道了內地南廣1噸煤13.4天朝幣。
用官方彙率來算,等於5.5美元一噸。當然,這是內地南廣供銷社賣給居民的價格,出口至港島的煤炭,則是6.3美元到岸價。
要是以這價格采購煤炭,再裝船出口去霓虹,以18%的稅率來算,確實比直接去天竺采購貴一點。
不過去天竺采購的運費也貴,所以相對來說,兩者之間的價格差不多。
但去買天竺的煤炭,不用擔心被鎂國佬查,這對港島船運公司來說,寧可去天竺也不買來自內地的煤炭。
當然,要是港島本地居民自己消費的食品、日用品之類的東西,瑛國佬可不會理會鎂國人。
否則港島每年也不會從內地進口,超過10億港幣的各類物資。
可你要是出口,還是出口去霓虹,那等於直接撞到鎂國人手上。
楚向前自然是想幫天朝賺點外快,而且天朝還欠著自己1.2億美元的糧食款。
雖然去年5月開始,一直用白頭鷹手表,自行車、收音機、普通手表和縫紉機作價200萬來還款。
但從去年年末,和天竺開打贏了天竺後,自行車等四種輕工業品在天竺就不好賣了。
加上上頭承諾給12%的年利息,從今年開始,欠的錢還是超過了1億。
所以楚向前幫天朝出口煤炭,既是幫上頭賺外彙,也是在幫自己拿到欠款。
而且上頭希望直接在津門裝船,等於一個月少說能走三趟,對比兩個月才能來回一趟的天竺煤。
等於賺錢的速度快了6倍,這其中的利益,即便楚向前都心動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如何避開鎂國佬對天朝的禁運。
否則天朝煤再怎麼便宜,也沒法賣給霓虹。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得用港島做中轉。
也可以用港島的公司,向天朝進口煤的同時,卻在津門港那邊上船直接去霓虹。
但這家公司必然需要極硬的關係,最好連鎂國佬都拉進來參一股,或者吃紅利。
——
從60年代初,霓虹人加入了經和組織後,歐美相對便宜的煤炭,就不斷衝擊霓虹本國的煤炭行業。
可歐美的煤炭便宜,到底沒天竺人的便宜。
而且8.2美元每噸的到岸價,還是比霓虹自己挖煤的成本還低1.8到3美元左右。
換成沒加入經和組織之前,霓虹煤炭行業的人還會鬨事,但幾年下來,想鬨事的早就被打壓下去。
所以霓虹的發電、鋼鐵等等煤炭需求量極高的公司,自然不會便宜的不要,非買貴的。
而且這次是霓虹的幾家大的金融機構,主動向渣打發出,代為采購基礎原材料,當成換彙的條件。
而這幾家霓虹金融機構背後,站著都是戰後重新發展起來的銀行和財團。
隻要東西到岸,手續上沒明顯的錯漏,就不愁賣。
楚向前思來想去,打了個電話給哈德爾,再給牌友會其他人也打了個電話。
越好明天在東龍州度假村打高爾夫。
哈德爾、葛白、布裡奇等人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好事。
一個個那叫一個積極,布裡奇甚至提議乾脆今天就去度假村打牌、吃飯和過夜。
楚向前看了看手表,時間還早,自然沒意見。
布裡奇忙說通知其他人的事交給他。
楚向前答應一聲,掛斷電話就笑了起來。
看樣子布裡奇剛買下那10匹阿拉伯馬,現在正缺錢,才會這麼積極。
不過這家夥彆看隻是馬會執行董事,但認識的有錢人遍布東南亞和霓虹、南韓。
加上哈德爾這個政務司的頭頭,葛白這個警隊頭頭,保不齊就能拉幾個在霓虹的鎂國駐軍大佬入局。
而自己也可以把飛利浦、諾頓一起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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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少賺很多,但光是6美元一噸的出口價,自己可以直接拿走80%,當做是天朝給自己的還款。
而且到岸價格8.2美元的價格,減去從天朝6美元購買煤炭的采購價,還有大概0.5美元每噸的船運、人工等等成本。
表麵上看,一噸才賺1.5美元,看著確實不多。
但要是即將到手的30條,載重1.5萬噸的勝利輪,全都運煤炭,一趟就能運45萬噸。
45萬乘以1.5等於67.5萬美元,津門離霓虹又不遠,10天一個來回期間還能讓船員休息幾天。
一個月即便隻跑兩趟,就是135萬美元的盈利。
三趟的話,則是202.5萬。
這收益可不小,難怪包船王能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裡,就成為世界7大船王之一。
同時還當了很多年的港島首富。
而6美元的采購價,自己拿走8成就是4.8美元,一趟等於216萬。
剩下2成給天朝,也有54萬。
一個月三趟,自己拿648萬美元,天朝則拿162美元。
這生意一年下來,自己拿走7776萬美元,隻需要一年半左右,天朝就能還清所有欠款。
之後6美元采購價,就是天朝純收入。
這生意天朝肯定不會放過,說不定會想儘一切辦法幫自己,把這生意維持下去。
——
下午5點多,楚向前自己開著遊艇,上了東龍州。
下船就看到鄭淑芬帶著鄭寶儀和度假村的工作人員等在碼頭上,鄭寶儀等楚向前下船,立馬笑嘻嘻的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