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島少爺很器重這個皇協軍,在酒桌上兩個人相談甚歡,而且還有要把他收為家臣的意思。”
山本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心中很是不爽,覺得這個三島家的二少爺太不會看人。
自己的槍法不比那個徐三差,為什麼就不想把我收為家臣呢。
我可是東瀛人,條件一樣,為什麼要特彆優待這個外國人呢?
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心生妒忌。
但是他還是克製住了心中的殺意:“那你怎麼看這個徐三呢?他對三島少爺的忠心又如何呢?”
藤田閉上眼睛,回憶一下今天與徐三短暫的接觸:“我們接觸時間不長,看不出來,不過我可以安排測試一下。”
聽了這話,山本立刻來了興趣,“哦,可以說說嗎?我對你們忍者的手段可是很好奇的。”
“出於對三島少爺的安全考慮,我們可以利用女色和金錢作為誘餌,來測試他對帝國和三島少爺的忠心。”
翌日,天光放亮,徐三便來到院子開始練習軍團拳。
早睡早起鍛煉身體,這算是他穿越之後養成的第一個好習慣。
身體是保命的本錢,不,是革命的本錢,隻有勤加鍛煉才能保證在革命的道路上應付那些意想不到的困難。
可惜,有點遺憾的是不能隨意的練槍。
一套軍體拳打下來,身上出了一層細汗,拿起冰涼的毛巾擦了一把,異常舒爽。
“真難看,你打的是王八拳嗎?”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身後,徐三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小富婆田雨,因為他家也沒有彆人。
“這可叫軍體拳,用來培養軍人堅韌不拔、勇敢頑強的戰鬥作風,具有相當重要的意義。”徐三解釋了一下。
田雪撅著嘴,覺得徐三又在胡謅:“我才不信呢?部隊才不會練這麼難看的拳法呢?”
“這你就不懂了,台上的戲子打的好看吧,可那是花架子,打起架來不好使。”
“不跟你說了,你一會還出去的話,幫我買點去火藥。我上火了,嘴起泡了。”說著,田雪翻起了嘴唇,露出了一個小泡泡。
瞅著田雪的嘴唇上的潰瘍,徐三樂了:“起泡了啊?該!”
“你怎麼說話的啊,砸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說你活該就是活該,我買了十斤瓜子準備賣的,你這才幾天啊,竟然給我吃光了,你說不是活該是啥啊。”
“小氣,十斤瓜子才幾個錢!”
“螞蚱再小也是肉,大小姐,你彆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必須給我去買去火藥。”
“行,如果藥店開門我就給你買。我看你現在挺閒,一會我給你找點事,你就不沒事嗑瓜子了。”
“什麼事?”田雪好奇的問道,她確實很閒,徐三家也確實是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唯一的消遣就是和徐三鬥嘴,還有聽他講情深深雨蒙蒙,這忽然聽到徐三有事讓她做,她還真有點小興奮。
“等等啊!”
徐三說著就鑽進了庫房,不多時,便提著一堆塑料袋走了出來。
走到田雨麵前,把塑料袋隨手一扔。
“這是什麼?”田雪好奇看著徐三扔給自己“布料”。
“女紅會嗎?不要說你田大小姐連這個都不會。”
“當然會了!”田雪看著手中的“布料”,一時想不明白這奇怪的布料和女紅有什麼關係。
想著想著,小臉刷地一下就紅了,“你.....你.....變態.....淫賊,竟然讓我給你做給你做這麼羞恥的衣服!”
“羞恥?”徐三開始還沒弄明白,但轉念一想,就立刻伸出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田大小姐你比我還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