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徐三君的話真是應景啊,我們現在就是農民,要分掉中田軍的田地。”說著漂了一眼中田身前的軍用手卷。
“八嘎,我不會輸的!這一次,我一定要翻本!”輸錢的人脾氣總是不好,而且總是想著要翻盤。
藤真一邊整理手中的牌,一邊說:“打土豪,分田,我倒是覺得八路軍這件事做的挺好!”
中田用手指搓了搓了手中牌,從中抽出了兩張打了出去:“藤真君,你的思想很危險,你怎麼會替敵人說話,彆忘了八路軍可是我們的敵人!一對三!”
“一對六!”藤真抽出兩張打了出去,“中田家裡生活過的也很清苦吧,少年時也受道過有錢的欺負吧?難道你不希望有人來打破不公嗎?把那些憑我們努力賺來的東西拿到自己手裡?”
“一對k!”中田沒有回答,東瀛的階級觀念非常強烈,一般很少有反抗觀念,如果受到的壓榨欺負,也通常會把怒火會發泄到比他更低級的人身上。
“一對a。”徐三出牌攔了一下。
“不要!”這牌打的中田很彆扭,他現在還不想拆。
“三帶一。”徐三打出牌後說道,“哪裡都有不公,我們都是底層小人物,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要!”徐三的牌權,藤真當然選擇不要,“徐三君說的沒錯,就像我們,就算再努力也就升到準尉,而那些從陸軍學院出來的人,即使隻有二十歲,那也是少尉軍銜。”
“仨二!帶一!”中田打出了手裡的大牌,“不要和那些人比,他們都是貴族!”
“不要!”
“不要!陸軍學院也有貧民出身的軍官,比如三和少尉。”
“三和少尉可是立過戰功的,不也是因為沒有關係一直卡在少尉上不能升職嗎?一個四!”中田打了一個單張。
“你們的上司一定沒少有給你們畫餅吧?不要!”徐三說道。
“畫餅是什麼意思?一個七!”藤真問道。
“紙上的大餅,能吃嗎?不能!”
兩個鬼子沉思了一下,感覺說的事都在自己身上發生過,上級總是規劃著各式各樣美好的未來,從小到大,做出荒唐不切合實際的承諾,再用花言巧語讓自己去乾活,讓自己去衝鋒,到了最後換來的不過幾句好評,幾句搪塞之詞,運氣不好也許還要挨上一巴掌,挨了巴掌還要立正。
“八嘎!不玩了!”想到傷心處,拿了一手好牌的中田把牌一扔就站了起來。
徐三翻了翻他扔下牌,“怎麼不玩了,這牌麵穩贏啊!”
“不想玩了,你們乾活怎麼這麼慢!這麼半天怎麼還沒乾完,還有你和你,不乾活,都聚在這裡乾什麼?”中田說著用手點指正在把眼的小軍需和孫長海。
兩個人傻眼了,玩的好好的,怎麼就急眼了呢?
而且這火怎麼看都好像衝著我倆發的呢?
徐三給孫長海使了顏色,孫長海立刻會意,馬上拉著小軍需離開牌局。
收起散亂的撲克,整理一下,交給了藤真,“既然不打牌了,那兩位太君想不想玩把真正的鬥地主?”
“真正的鬥地主,打土豪分田地嗎?”藤真說道。
“吆西,藤真太君果然聰明。”徐三笑了,笑的很賤。
“我們要田地乾什麼?那東西對我們沒用。”
“當然不要田地了,那東西對咱們來說又沒用,我說的是實際的真金白銀,而不是這種軍用手票。”
說完徐三揚了揚手中的軍用手票,然後把他塞在了中田的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