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啞巴們站的很整齊,昂首挺胸的,看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陳長海背著手,從四人身前走過,認真的記下他們的樣貌,然後說道:“彆想著逃跑,如果敢逃跑的話,可彆怪老子的槍子不認人。”
“阿巴,啊吧~”幾個護院拚命地點頭。
訓斥完畢,陳長海再次來到徐三身邊:“三爺,一二四五,怎麼沒有蘇三呢?”
“蘇三不是告狀去了嗎?”
“蘇三起解?感情三爺想聽戲了?”
“不想!就是剛給他們起名的時候忽然想到的,沒啥特彆的意義。如果想聽戲就去煙花巷了。好了,帶他們回去,給安排個地方先讓他們住著。”
哪壺不開提哪壺,
孫長海有點小鬱悶。
雖然那天疑似是好了,可經過這幾天仔細的檢查,陳長海發現自己還是那個鳥樣。
徐三帶回來的除了四個蘇家的護院,還有李泗和那個盜墓賊。
陳長海看著這倆人依然感覺陌生,於是問道:“三爺,這兩位是誰?”
“這位李泗,這位張守靈。”徐三伸手為陳長海介紹。
陳長海微微點頭示意,算是給了徐三麵子,因為李泗和張守靈衣著很是樸素,與平常的老鄉沒什麼區彆。
如果說有區彆的話,就是兩個看起來都特彆精神,而且眼光都是炯炯有神。
“他們都是我請的工匠,幫著咱們修炮樓的。特彆是這位張守靈,那祖上可是給皇家修過房子的。”徐三繼續介紹道。
張長海一聽,精神為之一陣,立刻拱手,“久仰,久仰!那我們的炮樓可要多仰仗張老弟了。”
張守靈也是拱手還禮,笑著說道:“孫隊長客氣,小人定當竭儘所謂,為蝗軍辦事,不辭辛苦。”
“好了,先彆寒暄了,餓死了,剛才回來的時候,掏了一窩兔子,一會讓墩子收拾一下,好讓兄弟們打打牙祭。”徐三說著指著車挎鬥裡的一堆死兔子說道。
孫長海吞吞口水,“還是三爺您懂的體諒下屬。”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據點後,一眾被拉練的偽軍立刻躺在了地上,唉聲歎氣,使勁揉著胳膊腿。
畢竟太久不鍛煉了,冷不丁被徐三拉著出去練了一把,身體還不太適應。
“我說三爺,咱今兒個這拉練的量是不是有點大?”一名偽軍問道。
“大嗎?告訴你們個消息,等過幾天營部就會下達拉練任務,到時候營部的教官可沒我這麼好說話了。”徐三提前給這些偽軍放出了一個消息,好讓他們對於王海的訓練有所準備。
偽軍們一陣喧嘩之後,便有人提出了問題,“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廢話,開春了不打仗乾嘛,留著你們吃閒飯嗎?”徐三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這一眾偽軍。
沒有多廢話,徐三拎了兩隻被墩子收拾好的兔子再次帶著李泗和張守靈離開了據點。
他們這次離開據點是要去實地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