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看到武士刀,再加上徐三對他們輕蔑的態度,這讓文身男心中一震。
黑星會可是軍部扶持,是有背景的組織,無論是東瀛國內,還是其他鬼子占領的地盤都是很有地位的,可是今天看到徐三如此的態度,讓他不由得多想,心想會不會是國內什麼敵對勢力的人?
他這麼想是因為出來混難免就會有對頭,尤其是國內,和他們勢均力敵的勢力就有好幾個。
處於謹慎他還是出言問道:“你是誰?”
“記者,嗯.....朝日新聞的記者。”徐三沒有報名,還是爆出了記者馬甲的身份。
“八嘎!”聽到徐三是記者後,文身男再次暴怒起來,因為在他的印象中,記者就是玩筆杆子的文弱書生,對於打架那是一竅不通。
不過,朝日新聞他倒是知道,畢竟是東瀛大體量的報紙嘛。
他微微測了一下腦袋,問了一句什麼,隨後一個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紋身男聽完後,眉頭皺了一下,喉嚨中發出了一陣陣的敵後哦,“記者?這裡是支那,不是本土,就算記者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能筆戳死我嗎?哈哈,記者,哈哈~還朝日新聞的記者,真是笑死我了。”
徐三心中很不爽,因為這個文身男支那支那叫著,讓他真的有了砍人的衝動。
經過這幾個月的練習,徐三的拔刀術已經可以稍微的控製一下力道了,所以他有信心砍完人之後,還能自己走回去。
轉過頭,對身旁的花澤瑾說道,“花澤小姐,我能砍人嗎?”
對於徐三帶刀這事,花澤瑾沒有在意,因為很多東瀛人好這一口,不管自己的劍法如何,都喜歡掛著一把到晃來晃去,再在這華夏這裡沒有“廢刀令”這一說,這就讓更多的東瀛人喜歡帶把刀裝備
花澤瑾以為徐三就是這種,可是看現在這個架勢,徐三可能真有砍人的能力。
雖然她好奇,但是那個文身男怎麼也是黑星會的,和軍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按理說,她應該站在那邊,可這個文身男的人品不好,帶回去的藝伎,已經有好幾個都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
也正是因為這原因,王珍珍才死活不願意被他帶走。
連東瀛的藝伎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何況她這身為偽藝伎的華夏人了。
思考了一下,花澤瑾決定還是阻止這場衝突,怎麼說這裡也是自己的地方,要是真是有人受傷,對他的生意也會有影像。
“還是請先生手下留情,畢竟這裡是做生意的地方。”花澤瑾微微鞠躬,表示了歉意。
徐三撇了撇嘴,把刀戳到榻榻米上,“說的也是,今天我就賣花澤小姐一個麵子,不跟他計較了。”
“八嘎!”文身男又在咆孝,因為自始至終,徐三幾乎沒正眼看過他,這讓他這個黑星會的小頭目覺得顏麵無光。
“龜田先生,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江戶川先生是我的客人,既然三條小姐是他的學生,那麼就請龜田先生不要在為難三條小姐了。您以前對那些藝伎都做了什麼您心裡應該清楚,我們號會館沒有追究,就是因為給了黑星會的麵子。”
花澤瑾的話很客氣,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可以說已經給足龜田麵子。
可是紋身男龜田卻因為喝高了,腦袋不好使,覺得花澤和徐三是一夥的,所以繼續咆孝,“哈哈,花澤瑾,你竟然為了這個男人跟我們黑星會作對!哈哈,我明白了,一定是這個男人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才為他出頭的。”
“歸田先生,請您放尊重一點。”花澤瑾麵帶溫怒,語氣上有點上揚,看來是很不高興。
“尊重?哈哈,怎麼尊重?在床上麵嗎?嗯....”龜田摸了摸下巴,“如果是這樣,我想我要比那個記者要強的多。”
徐三看著熱鬨,覺得這人真是做的一手好死,雖然有心拱一下火,但是看著花澤瑾人設,覺得拱火可能不利於以後的發展,但是又不能裝作聽不見,於是他湊到花澤瑾身邊問道:“花澤小姐,真的不能砍他嗎?我到是沒什麼,可這涉及到了花澤小姐,我怕到時候我管不住我的手。”
花澤瑾對徐三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不勞煩先生了。”
龜田並沒有聽清兩人的對話,但他看兩個人交頭接耳,他就不舒服,“果然有奸情,你們兩個是不是在商量晚上用什麼姿勢,哈哈,如果拿不定主意,我可以幫忙。”
徐三吐了一口氣,知道這小時是作到頭了。
退後了兩步,為花澤瑾動手閃出空間。
徐三善意的舉動,換來了花澤瑾一個感謝的眼神。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好意思!?”龜田依舊哇啦啦的叫囂著。
不過,這個時候花澤瑾已經邁著小碎步走到他的身邊,“龜田先生,你喝多了,我這就安排人送您回去。”
“回去?沒有女人今天我就不走了。”龜田說著便把他那邪惡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王珍珍。
“剛才我已經說了,三條小姐今天不可以。”
“她不可以,那麼你呢?花澤小姐,你來代替她怎麼樣?”龜田說著,就把手伸了過去。
可他的手還沒碰到花澤的臉,就被她一手抓住,然後反手一甩,龜田立刻就被甩了一個跟頭,摔在了榻榻米上。
好在是榻榻米,不然這一下能把他摔的背過氣去。
“柔術?”徐三在心裡念道一句,然後繼續看熱鬨,同時他越來越覺得花澤瑾不簡單,剛才哪一下,看起來大有四兩撥千斤的味道,而且看起來及像動漫裡柔術的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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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龜田在爬起來後,立刻慘叫起來,以為他的那條胳膊已經垂了下去。
脫臼!
徐三嘴角咧了一下,心道,自己好在沒對這個女人動手動腳,不然自己拿兩把刷子,近身了還真治服不了這個小鬼子。
豆大汗珠從龜田的腦門上冒了出來,然後滴答滴啊的落在榻榻米上。
這時候他的酒醒了,才記起來眼前的花澤瑾是個高手。
原來他的老大在跟他說這事的時候,他還表示不屑,心想一個女人能有多大本事。
結果這剛剛一交手,就吃了一個大虧。
胳膊不能動,一動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