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決鬥,那就要有一個公正人吧?”龜田繼續問道。
“那就花澤小姐吧!”
“可以!”龜田也爽快的答應了。
決鬥的事宜就算定了下來,徐三便打發王珍珍去找花澤瑾過來做公正人。
在王珍珍走後,徐三在心裡滴咕:“號會館距離這裡不遠,應該.....不算麻煩吧?”
王珍珍走後,徐三和龜田都沒有在說話,而是保持一段距離互相警惕著。
龜田不斷的擦著他的武士刀,似乎在找感覺,而徐三則是拎著槍蹲在地上不會好意的看著他。
這次龜田沒有再受到徐三的挑釁,而是專心的收住心神,因為再過一會就要決鬥了。
他不是正統的武士,關於決鬥也隻是跟人用竹劍進行過。
這種用真劍決勝,他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花澤瑾在王珍珍的攙扶下,來到了現場。
不但花澤瑾來,同他一起前來的還有十幾個人,看樣子大部分都是以東瀛人為主。
即使不用王珍珍解釋,徐三也知道這些人都是看熱鬨來的。
人類~哎~
咋就這麼愛看熱鬨呢?
這一會血赤湖拉的,有什麼好看的。
花澤瑾有點步履蹣跚,看來剛才卻是喝了不少。
沒管對麵瞪著死魚眼的龜田,徐三立刻跑了過去,代替王珍珍扶住了花澤瑾:“打擾花澤小姐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花澤瑾帶著苦笑說道,有點嗔怪:“你啊,就知道給我找這些麻煩事。”
徐三回以一個靦腆的笑容,“我這不是初來太遠,前思後想覺得隻有花澤小姐才你,才最適合做神聖決鬥的公正人。”
“就會哄我開心。”花澤瑾掩麵一笑。
此刻王珍珍湊到徐三身邊,附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瑾大人還開了盤口!”
徐三聽完後,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花澤瑾。
“都這麼晚了,你總不能讓我白白的出來一趟吧?開個賭局,也算為你們的決鬥增加點樂趣。”
“當然不能讓花澤小姐白跑,你說,讓我輸還是讓我贏。”徐三說著便把目光撇向了王珍珍。
“老師您的賠率是一賠十!”
“那你有沒有壓點,老師我這可是大冷門!你要壓100,到時候到手的可是一千。”
“我隻壓了一百軍票。”王珍珍尷尬的小聲地說道。
“還有誰壓我了?”徐三繼續追問。
王珍珍不好意思的搖搖頭。
“哎~~”徐三輕歎一口氣。
這聲歎息代表了許多,有對龜田,也有對王珍珍的。
收斂了一下情緒,徐三把春雨掛在腰間,和花澤瑾說道,“花澤小姐,在下去去就來,還望德勝之後,再陪在下喝上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