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斷章狗!
這個時代還沒有這種東西,但卻有說書先生這種東西。
兩者差不多,基本都是為了吊住讀者(聽眾)的胃口,賺點小錢錢。
掌櫃心裡癢癢地,很想知道後麵的內容。
四行倉庫那場慘烈的戰鬥他是知道的,但是前因他卻一點不了解,而孫小美那篇幾千字的稿子恰恰寫的就是前因,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局勢分析。
字不多,卻是伏筆滿篇,看的掌櫃的心裡癢癢的,恨不得了解每一條線的全部內容。
但他聽到孫小美說下麵沒有了的時候,心裡是何等的失望。
「真的沒有了,還是沒寫呢?」掌櫃問道。
「沒寫啊!」孫小美揉了揉手腕,「寫稿子很累的!」
「那跟我說說吧,這個六一一旅為什麼不去支援。」
「這個啊和複雜的,想要解釋清楚沒大概得要三四千字。」孫小美眨了眨眼睛,問道,「我有一件事也想知道。」
「說吧!」掌櫃無奈隻有順著小美的話來,「你想知道什麼!不過還是那句話,不該說的我一句話也不會說,尤其是對你們記者。」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兩年前,四行倉庫的主官,二階堂中佐是怎麼死的,我聽說他就是死在這趟街上。我想您這一定知道點內幕吧?」
「這個」掌櫃的猶豫片刻,給出了一個說了等於沒說的答案,「就是在東頭那家醬貨鋪門口被人亂搶打死的。」
「這個啊,這個報紙上都說了。我說的事內幕,就算小道消息也行哦。」孫小美笑著,又從包包裡拿出了兩頁紙。
「臭丫頭,你不是說沒有了嗎?」掌櫃的盯著孫小美手中的兩頁紙,憤憤不滿地說道。
「這個是剛才落下的!」說著,孫小美翻開自己包包,亮給掌櫃的看,「您看看,這次真的沒了。」
掌櫃的看著兩頁紙,咬了牙,壓低了聲音,對孫小美說道,「在二階堂中佐死了之後的一個月,四行倉庫的鬼子軍官陸陸續續的死了好幾個,隻是這些都沒有報道。」
「這個倒是重要的新聞。」孫小美說著就要往她的小本子上記錄,結果剛寫兩字就被掌櫃的按住了手,「小祖宗,這個彆記啊!」
孫小美合上鋼筆,「好,那我不記,您說說細節,還有您是怎麼知道的?」
掌櫃嘴角抽抽,感覺記者這種東西真是狗屁膏藥,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有心甩臉子把孫小美轟走,可看到那清純洋溢的笑臉,他又下不去手,無奈之下,他隻能說道,「小老二在魔都久了,這日語法語的也能聽懂一些,這些話都是聽那些鬼子兵說的,真的假的我就不知道了。」
孫小美點點頭,把手裡的兩頁紙放到了掌櫃的桌子上。
拿起了兩頁紙,掌櫃的點著頭,嘴角帶著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到最後。
然後
又他娘的斷章了!
掌櫃的吐出一口氣,決定不能再問了。
不然的話,眼前這個該死的小記者還一定從自己的手裡套走多少情報。
言多有失,失多必死,這個道理掌櫃的還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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