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部決賽,特平很多時候主防凱文-麥克海爾,把這個常規賽60%命中率拿下26分的球員,防到57%,隻拿17分。
其中當然有活塞集體防守和蘭比爾的功勞,也有麥克海爾腳步受傷的原因,但特平持續不斷的身體對抗,以及野蠻的衝撞,讓麥克海爾飽受折磨。
這點連蘭比爾都感覺無語,這球犯規後蘭比爾對特平道:“梅爾文,控製一下,不要無謂的犯規。”
特平點點頭,他看著準備罰球的阿甘,道:“我不害怕他。”
蘭比爾拍了拍特平,道:“我知道,但我怕,要不你來防?”
蘭比爾清楚,把甘國陽徹底激怒,他在防守端蹂躪的就是自己。
特平的眼神清澈了幾分,搖了搖頭,“教練讓你防的,我隻負責協防。”
“法克ou…都是沒出息的家夥。”
特平麵對阿甘還是很清醒的,他尤記得銀頂中心的那一摔。
那一摔可以說摔通了特平的任督二脈,他一下子想通了,知道該怎麼打球了。
阿甘和蘭比爾都給他提供了好的榜樣,打籃球要勇字當頭,不要怕,大不了挨頓打。
所以場上的特平越來越暴力,場下的特平卻越來越精神,他瘦了,改掉了暴飲暴食的壞毛病。
他的體重降到了合理的255磅,身上都是結實的肌肉,並且留了一個當時還很少見的光頭,全光。
他想清楚了,被很多人討厭並不可怕,人活著最可怕的是自己討厭自己,那樣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不要做一個憋屈的人,不要做一個討好了彆人委屈了自己的人。
寧可在球場上發瘋被人指指點點,也不要自己默默發癲所有苦都自己吞。
這點上,球隊的新人丹尼斯-羅德曼和特平臭味相投,兩人都覺得我行我素的感覺太棒了。
剛剛甘國陽推了羅德曼一下,特平要上場還一個。
隻不過阿甘這家夥真壯啊,用力的撞他,他還是能把球放進籃筐。
而且撞他自己好疼,胸口悶悶的,待會兒真的要悠著點。
甘國陽再度加罰命中,連續兩個打三分,展現出甘國陽超群的核心力量。
他龐大的核心肌肉群在此刻起到了穩定作用,33:35,開拓者反超2分。
此時活塞急需得分,托馬斯利用掩護切入籃下,吸引防守後迅速分到外線。
杜馬斯接球,假動作,往裡運,急停跳投出手命中,非常穩定的中投。
活塞和開拓者的較量不僅僅局限在內線,後場同樣是重要的戰場。
德雷克斯勒和特裡-波特能否經受住托馬斯和杜馬斯的考驗,目前看還是個問題。
托馬斯已經是成熟的巨星,經驗欠缺的波特麵對托馬斯差了不少火候。
而杜馬斯少年老成,二年級的他已經是活塞後場攻防核心。
丹尼斯-約翰遜在東決被杜馬斯限製到隻有39%的投籃命中率。
而杜馬斯自己以59%的超高命中率,穩定攻下14.9分。
雖然他不是主攻,托馬斯承擔了大部分持球壓力。
但杜馬斯的效率依舊是極高的,他平穩無波瀾的終結,總能給球隊帶來必要的幫助。
雙方35:35打平。
比賽並沒有如外界所想,是一邊倒的戰鬥。
相反,活塞打得很好,防守穩固,進攻耐心有章法。
同時,底特律人凶猛的爪牙正一點點露出來。
甘國陽可以震懾他們一時,但隨著係列賽的深入,在甘國陽下場的時候,在甘國陽觸角無法觸碰的地方,活塞一定會施展小動作。
打扮精致的查克-戴利穩穩的坐在板凳上,對之前裁判隻吹甘國陽一個技術犯規而沒有將他罰出場的判罰,戴利沒有任何異議。
他知道,給阿甘一個技術犯規已經是一種成功,他有耐心一點點蠶食阿甘的影響力,用團隊的力量來對付他,就像對付拉裡-伯德那樣。
東部決賽第六場比爾-蘭比爾在籃下撂倒了伯德,伯德忍無可忍給了蘭比爾一拳,然後被驅逐出場。
有一點很奇怪的是,活塞在全美臭名昭著,可查克-戴利的名聲卻不錯。
好像活塞隊的野蠻、粗暴,都是球員的自發行為,和教練沒有關係。
隻能說戴利的個人形象維護做的很好,畢竟對球迷和媒體來說,隻要沒看到教練親自對著球員說“把那個人給我廢掉”,他們就不會將球員的惡劣行為和教練聯係起來。
更何況戴利不是喬治-卡爾那種不拘小節的瘋子,他很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並且和媒體關係良好。
這就導致大家明明知道球隊的風格完全受教練影響,卻將大部分責難都給了球員,教練卻不受太多指摘。
戴利像毒蛇一樣潛伏,等待機會給甘國陽和開拓者毒殺的一擊。
不過戴利肯定不知道,當你在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