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賽後在更衣室進行總結,貝爾曼給每個球員進行評分。
彼得洛維奇下半場就那麼一次助攻,不過他登場後開拓者沒有輸分,在防守端咬住了比分。
經過一通計算,評分還是d,但貝爾曼特意和彼得洛維奇說“你下半場的表現明顯比上半場要好,數據雖然無法顯示,但我看在眼裡。”
彼得洛維奇受到了一些鼓勵,不過他內心完全不能滿足。
他還想著超越甘國陽呢,結果甘國陽全場41分,表現堪稱完美。
賽後他還不忘鼓勵彼得洛維奇“我說了吧,我還是a,都沒有進步空間了。你充滿了希望啊,皮特。”
彼得洛維奇氣的晚上覺都睡不好,翻來覆去,腦子裡都想著要如何提升自己。
通過這一場對陣馬刺的比賽,彼得洛維奇真正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身體對抗欠佳投籃出手速度太慢,反應速度不夠快,對抗不夠強硬等等。
不過現在是賽季進行中,打完這場,開拓者馬上既要移師達拉斯。
整個賽季有很多時間花在路途中,根本沒有整塊的時間靜下來提升身體素質。
更不用說長肌肉了,比賽訓練消耗都很大,有些球員一個賽季打下來都要輕好幾公斤,不掉肌肉就不錯了。
彼得洛維奇有些迷茫,他認識到自己和阿甘之間的巨大差距,之前自己滿心想著要超越阿甘,其實是意氣用事,一點都不現實。
第二天在球隊飛往達拉斯的途中,彼得洛維奇找到貝爾曼,說想聽聽教練的意見,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調整。
貝爾曼很欣賞彼得洛維奇這種一心投入到籃球上,隻想著提高自己的態度。
很多nba球員隻是將打球當做工作,趁著年輕在聯盟賺點錢,如果哪天在聯盟混不下去了,還能去歐洲,或者小聯盟打比賽。
他們沒有迫切要提升挖掘自己的動力,憑借天賦和一些勤奮,保持良好的職業態度,一直打下去就可以了。
彼得洛維奇顯然不同,他是真正鑽進籃球裡的人,貝爾曼能看出來,因為他自己也是。
“你的背傷怎麼樣了?”貝爾曼先關心彼得洛維奇的傷勢。
“恢複的不錯,回波特蘭後醫生要再給我做一次檢查。”
“嗯,你一定先把身體養好,這是一切的基礎。還有,以後你彆跟著阿甘訓練了,他的強度太大,並不適合你。休息和訓練一樣重要,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一般。”
彼得洛維奇點點頭之前他和甘國陽較勁,總想跟上甘國陽的節奏。
現在他明白,兩個人不是一個世界的,硬是要跟,反而傷害自己。
“你要加強力量和對抗性,不過賽季中想要增肌是很困難的,等到休賽期再說吧。伱現在第一要務是熟悉球隊的體係,找到你自己的定位一旦上場一定要發揮作用。越往後,輪換會越短,登場時間要靠自己的表現爭取。你不能隻是沉迷於技術和身體的訓練,你還要多動腦,多觀察,多學習,每場比賽要能打出亮點。”
貝爾曼知道,彼得洛維奇在歐洲是核心球員,拿球就是乾。
在進攻中其他人都是圍繞著他轉,他手裡拿著指揮棒,有最多的出手權。
到了開拓者,甘國陽才是唯一的核心,彼得洛維奇必須去適應和配合阿甘。
說著,貝爾曼從公文包裡拿出厚厚一遝冊子,遞給彼得洛維奇,道“這裡有三百多套戰術,你抽時間將它們牢牢記住,有空我會抽查。”
彼得洛維奇嚇一跳,三百多套戰術,都要記住?
見彼得洛維奇很驚訝,貝爾曼道“你們在歐洲打球不背戰術嗎?”
彼得洛維奇道“會訓練戰術,但…但沒有這麼多。”
“你覺得多?阿甘在大學的時候,就把這些戰術全都記下來了,滾瓜爛熟。”
一說到阿甘,彼得洛維奇眼神中的驚訝消失了,他點點頭道“我也可以。”
貝爾曼倒是沒胡說,在岡薩加的時候,甘國陽和斯托克頓一起,把籃球場上一些常用的,比較先進的戰術套路都背了下來,就是貝爾曼給的。
當然,後來貝爾曼又讓他們都忘掉,實際上是讓他們融會貫通,不要拘泥於套路。
彼得洛維奇從小在歐洲的籃球環境長大,雖說籃球這個運動萬變不離其宗,但nba和fiba在規則、戰術上確實有不小的區彆。
歐洲的籃球戰術都是針對聯防開發的,而nba的進攻戰術都是針對人盯人防守。
貝爾曼如果隻想讓彼得洛維奇做一個接球攻擊手,外線的投手,那他隻要簡單調整,應該很快能適應。
但如果想把彼得洛維奇培養成一個優秀的持球攻擊手,一個pyaer,這幾百套戰術他必須熟練。
球場上的每一次傳球,每一個跑位,都必須要精準。
身體素質不能急於一時,先從練腦子開始。
彼得洛維奇不光自己一個人看,他還分了一半給迪瓦茨。
兩個人像練秘籍一樣,你看一半我看一半,然後互相考對方。
等到差不多熟練了,再交換看另一半,再互相考驗對方。
就像當初甘國陽和斯托克頓那樣,如同學生一般,如饑似渴的學習。
不僅如此,彼得洛維奇也將心中的很多苦惱和迪瓦茨訴說。
兩人一起互相鼓勵,互相支持,走過這段對新人而言注定難熬的歲月。
——
拿下馬刺後,開拓者取得了4連勝,這是一個好的開局。
客場之旅的第三站全隊來到達拉斯。
小牛隊在經曆了1988年和開拓者半決賽大戰的輝煌後,就迅速衰落。
1988-1989賽季,小牛隊的核心馬克-阿奎爾被交易去了底特律活塞。
這筆交易在上個賽季震驚了聯盟,這種互換在nba曆史上是比較少見的。
活塞是一個成熟的球隊,1987年他們殺入了總決賽,1988年雖然輸給了子彈,但他們的實力依舊是總決賽級彆的。
到了1989賽季,隨著薩利、羅德曼等鋒線球員成熟,托馬斯、杜馬斯、蘭比爾正值巔峰,凱爾特人進一步衰落,子彈隊迅速凋零,公牛還沒有成熟,開拓者被抽掉了小王實力大損,活塞已經看不到對手了。
隨著常規賽開始,活塞一路高歌猛進,早早就在戰績上領先聯盟,奔著60勝去了。
就是這種欣欣向榮的態勢下,活塞內部卻隱藏著矛盾。
曾經給活塞隊帶來急需的低位進攻和罰球的阿德裡安-丹特利逐漸成為了球隊快速前進的絆腳石。
在羅德曼、薩利不斷進步成熟的情況下,丹特利卻不願意縮減自己的上場時間。
一場對陣凱爾特人的比賽,教練要換他下場,他卻不肯下來,就要賴在場上,不讓羅德曼上。
結果戴利和丹特利在場上發生了爭執,最後變成了互相辱罵,讓波士頓花園廣場的球迷看了通熱鬨。
這場比賽,活塞慘敗給了凱爾特人,事後丹特利說是一時衝動,但戴利已經動了交易的心思。
場下查克-戴利和托馬斯也是越看丹特利越不順眼了。
他公開說“我打球就是為了錢冠軍對我而言沒那麼重要。”
所以,哪怕丹特利曾經是活塞急需的球員,哪怕丹特利的到來曾經改變了活塞的麵貌,讓他們一躍殺入了總決賽。
可是當他從助力變成阻力的時候,球隊該送走還是會總走。
好巧不巧,在位置,打球風格上和丹特利非常相似的阿奎爾在達拉斯也是水深火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