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裡糊塗,都跟著學會了……
……
姚盼兒帶著孩子前腳進屋。
蘇茹蘭他們後腳也回來了。
他們四個人,就像剛被雷劈過一樣,除了白眼仁和牙,臉上都找不到亮堂地方。
不過雖然一臉慘狀,可是每個人都齜著個白牙回來了。
因為顧香薇比他們還慘。
蘇茹蘭看自己老伴和兒子,可算不犯蠢了。
心裡痛快。
不過快樂總是很短暫。
四個人,回家照到鏡子的時候,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會兒黑了的皮膚,倒是能動了,但就是黑。
蘇茹蘭黑手捂著黑臉,開始發愁了,“咋辦啊,這可咋辦啊,咱家小芊芊也沒在家,這黑玩意,會不會死啊!去看醫生,他們能不能治?”
自從墨芊回來了。
嚴重地影響了顧家私人醫生的生意。
以前有事沒事喊醫生。
現在醫生說啥都不信……
顧白野一看老媽發愁的滿屋亂轉。
想起之前在顧香薇麵前一臉的老娘不稀罕你的解藥!
忍不住笑了。
“媽,你不是手砍了,都不要解藥嗎!”
蘇茹蘭一聽,咚給了顧白野腦袋一拳頭,“手能砍了,那腦袋還能砍了嗎!”
顧白野嗝——笑不出來了。
一家人真黑臉地發著愁。
這時,姚盼兒開口了,“我剛才給芊芊打電話了,她說問題不大,讓我去請喬二爺來幫忙,你們在家等一會兒,我去隔壁看看。”
說完,姚盼兒就一溜煙地跑出了家門。
一家人等在家裡的時候。
顧南景終於有空,拿出來手機,看喬賀發過來的那段監控視頻。
蘇茹蘭挪了挪位置。
坐到兒子身邊,跟著他一起看。
監控畫麵正是前一天去往喬賀家的顧香薇和喬俊風一行人。
蘇茹蘭邊看邊罵,越罵越氣。
可她看著看著,住了嘴。
她盯著畫麵沉思片刻,朝老三道,“再往前拉一拉,給我看看這個女人。”
顧南景聽話地又往前拉了片段。
蘇茹蘭看了一遍,又喊兒子拉回來一遍。
來來回回幾次,她才自言自語地嘟噥一句。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啊?”
……
喬賀很快到了。
一進屋嚇了一跳。
這顧家改行煤炭行業了?
怎麼這臉跟剛從煤堆裡爬出來的似的。
不過喬賀懂得,不該問的話彆問。
他什麼也沒說,打了個招呼,接著就坐到一邊,拿出消過毒的針頭,給了自己一針……
他已經慢慢學會了做個成熟的藥引子。
自己紮針,自己抽血,自己乖乖地給人送上去。
不過擠在碗裡的不光有血,其實還有墨芊放的一些粉末。
喬賀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反正墨芊說了,他就聽,他和了和血水,然後端著碗給蘇茹蘭送了過去。
蘇茹蘭歉意地看著喬賀。
“喬賀啊,我們家可多虧了你,救了我們一次又一次。你說你這血,咋那麼能耐呢,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天天吃草藥啊!”
喬賀,“……”
聊天能一句聊死。
是不是在顧家人傳人……
不過喬賀當然不會亂說話,讓蘇茹蘭下不來台,畢竟他不姓顧。
他隻是把血碗端過來,“蘇阿姨,墨芊說,把這個擦在黑了的皮膚上,很快就會好。”
隻要冠上“墨芊說”三個字。
顧家人哪有人敢不信。
立刻就端過碗來,往自己臉上擦,哪還管得上什麼血不血的……
總好過,割頭吧……
喬賀沒敢看。
往彆人臉上抹自己血的場麵,他還沒習慣。
他彆開視線,目光正好落在茶幾的手機上。
喬賀看著畫麵裡被放大的女人,瞬時挑了挑眉。
轉回頭朝蘇茹蘭問道,“蘇阿姨,你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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