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瘦高的呂家大兒子慌了,他爹隻因為漢王一句話就自殺謝罪,沒有任何憑據如何保證呂家日後平安?
那不是叫他爹白死了。
這丫立馬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頭。
不僅如此,還把他弟弟的腦袋使勁往地下摁,拉著他的小弟弟磕頭,求漢王饒恕他弟弟年幼無知之罪,冒犯漢王。
趙炳炎見他倆表演的還算認真,從衣袖裡取出一封書信遞給郭襄,淡淡的說:“不知者無罪。”
郭襄上前一步說道:“這裡有漢王親書的太後口諭,可免呂家上下死罪。”
大兒子立馬匍匐過去恭敬的從郭襄手裡接過文書,連聲謝過漢王不殺之恩。
他揮揮手叫去吧,本王也要走了。
待那兩兒子離去,郭襄問他:“真要走?”
他笑著反問:“不走乾嘛?等著吃呂家的喪酒?”
女人被他逗得笑了,自言自語的說:“也是的,那就走吧。”
兩人收拾行裝出門,剛到城門口,就有大批兵卒跑步前來,大呼關閉城門,全城戒嚴抓捕人犯。
兩人匆匆出城,後麵的城門立馬關上,城牆上的垛口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站起了林立的守城兵卒。
郭襄憤怒的說:“呂家反悔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三姓家奴。哼。”
這句話罵的夠狠呐,首先說呂文喚投敵,不忠不孝;再說呂家是狗,還是鐘愛吃屎的狗。
趙炳炎隨意分析,忍不住笑出聲來。
郭襄不悅,冷冷的問他笑啥?
他說:“夫人高見呐,不過為夫的認為歸州封城並不是呂家乾的,就是呂家做的,也不是為了抓捕我倆。”
郭襄冷冰冰甩出一句:“為何?”
他說:“咱倆就住在悅來客棧,他們要抓人,那了文書立馬便可以圍住客棧,打不贏我們可以放火燒客棧嘛,這些都沒有發生。”
郭襄思慮片刻,覺得趙炳炎說得在理,佯裝走不動了,要他抱。
他曉得,這是女人在耍賴。一聲得令,上前抱起往碼頭騰挪。
城裡,呂文喚當眾自裁,軍將把一切責任都推到郭襄身上,就是郭襄帶人來找襄陽軍複仇。
監軍李庭住在府衙整天抱著細腰女子嗨皮,得報武家兄弟死了還不以為意,再接到呂文喚被刺身亡,這家夥就急啦,跌跌撞撞的來到軍營,中軍大帳都成了靈堂。
一眾將領身穿素服,呂文喚的夫人坐在邊上抽泣,大兒子呂師聖披麻戴孝嚎啕大哭,發誓要殺了郭襄、蕩平西蜀替他老爹報仇。
李庭十分震驚,堂堂大將軍竟然被一江湖女子做掉?
他看過呂文喚的屍身後確認無誤,胸口赫然一個大窟窿,腰間滿是鮮血,不可能是假死。
這廝燒香行禮過後安慰過家屬,立即書寫奏章上報大元帝都。
此時,趙炳炎已經坐上客船。
初春時節,長江的水小,客船在險灘、礁石之間小心翼翼的穿行,有的路段還要靠纖夫在岸上拉纖,船夫下水頂船才能上行。
趙炳炎看到岸上衣衫單薄,打著赤腳拉船的纖夫,感歎生活不易。
郭襄靠在他身上說誰都不易,尤其是纖夫,身上隻有一雙草鞋一件衣裳。他們怕褲子濕了擦傷身體,不敢穿呢。
他一路看過去,幾十個纖夫果然沒有一個穿褲子的。
女人說大江上的纖夫傳承千年了,一直都是這樣,好歹有大江在此可以拉船,賞給他們一口飯吃,還有不少乞討的乞丐因為討不到食而餓肚子呐。
眼見這群人手抓、腳蹬向牲口一樣奮力前行,他心裡難受,實在看不下去,拉著郭襄叫施展輕功自行趕路,為他們減輕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