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東是夔州路、重慶府,是呂師聖,那個死了老子呂文煥,自領襄陽軍的地盤。
在宋庭官員的心中,那一帶就不安穩啦。
襄陽軍由呂文煥的大兒子呂師聖統領,全是叛軍反正,趙炳炎還逼死了呂師聖的老子呂文煥。
萬一呂師聖存有二心,漢王此行就凶多吉少啦。
但是,瀘州皇城司負有監督夔州路的職責,也不見有夔州異動的消息,漢王此去是為何呢?
陳惟忠百思不得其解,忐忑的等待第三天快些到來,他好上報成都知曉。
然而,這丫還沒有等到第三天,負責川蜀統軍的樞密院副使張玨就到了。
這丫立即稟報張公“大事不好,漢王從他這裡化妝走啦。”
張玨曉得趙炳炎此去是為了探查敵人虛實,歎息一聲說真是藝高人膽大。他擺手叫陳惟忠不急,已經知曉漢王乾啥去了,半月之後再報成都備案。
陳惟忠更加惶恐。
半月之後再報,漢王要是有個閃失咋辦?
肯定要治他的罪。
張玨信心十足的說無妨,都會平平安安。
老頭子也不和他細說,次日一早便登船東去。
陳惟忠更加疑惑,這是要乾啥?
難道是要和元庭開啟戰端嗎?還是呂師聖那裡真的有事?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啊。
這丫不敢想象,督促屬下抓緊核實糧商、糧庫,務求顆粒歸倉。清理每一家商戶的稅賦,應收儘收,確保無一遺漏。
趙炳炎登上客船便躲在客房裡,隻吃壓縮餅乾度日,整日擦拭自己的八億杠和大黑興手槍尋找擊發感覺。
左右的客人都很奇怪,接連兩日了,中間住著的是哪路神仙?整日不吃不喝不出門,再省錢也不能不要命噻。
第三日,船到夔州,趙炳炎神采奕奕的出現在同行的旅客麵前,大家驚奇了,這家夥肯定準備了乾糧,一路嚼著乾糧來的夔州。
夔州,就是後世的雲陽縣,城池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成了夔州路的治所。
趙炳炎跟在旅客行列中走進城裡,街道雖然破舊,但整潔有序,管理還算不錯。
他走進南門右側的悅來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住下。
這時,兩個軍爺簇擁著一個少年公子進入客棧,張口就要開上房。
掌櫃的神色大變,旋即賠笑說道“呂二爺,上房剛有人住下啦,二爺請用樓下這間,小的免費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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