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至少能守上十天半月,到時候再和宋軍談條件。沒想到自己的師爺認為洪州城破竟然在旦夕之間。這廝定了定神叫彆說啦,幫他盯住西門。
軍營裡的監軍溫赤佬也在和主將汪罕吃酒敘話。
汪罕誇讚溫赤佬有辦法,三下五除二便拉走成誠大半人馬。
溫赤佬抓起一根臘肉排骨津津有味啃肉,不屑的說南人都是奸詐小人,先前投我大元,明日把不定又會高呼他們的大宋皇帝叫聖上,老子不相信此人。
溫赤佬嘴裡的“此人”,自然就是洪州總管成誠。洪州被圍,已經風雨飄搖,守將還在互相猜疑,如何能凝心聚力守住城池。
這時,大帳外小校急報,宋軍的高台築成,正在往上麵搬火器。
溫赤佬一聽,立馬叫汪罕轉移。
瑪德,這廝警惕性足夠高啊。曉得宋軍火器厲害,精準度高,連軍營大帳都不放心了,立馬和一幫中軍大帳的將領轉去軍營邊緣的一排普通營房指揮作戰。
城外,劉師勇親自指揮,三門迫擊炮突然搬上築起的高台,居高臨下手持望遠鏡的觀察員立即看清楚城牆上敵人的投石機、回回炮位置,炮手錨定設計諸元開炮。
三門迫擊炮對著一個目標同時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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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趙炳炎教他們的集火打擊,炮手技術不精、距離遠的情況下采用這種模式炮擊,消滅目標的可能性大增。
三門迫擊炮打掉兩個敵人的回回炮陣地後,一根碗口粗的木箭射到高台邊緣,嘭一聲紮進高台,濺起大量的泥土打在炮兵的身上、臉上,一個個戰士感到身上刺痛。
觀察員立馬逮住罪魁禍首,那是一架藏在東南方向城樓拐角的八牛弩射過來的,距離足足在兩裡之外。
彆看隻是一根普通的木棍,棍頭是削尖了的,還裝上了鐵帽。
這種木箭差不多有一丈長,若是用來攻城,它能射進城牆,士兵順著裸露在外麵的木棍能輕鬆爬上城牆。
然而,這種床子弩的操作和迫擊炮相比太複雜,安裝好後沒法挪窩,其勁道的牛軲轆需要五十到一百人操作才能上弦兒。
這就很好捕捉目標啦。
觀察員報出射擊諸元後三門迫擊炮立即錨定它開火,頃刻間便將那架巨型弓弩給掀翻,正在拉動牛軲轆的元兵被炸死一丟丟。
負責指揮的排長拍拍身上的泥土罵了句他娘的,破城之後它一定要逮住剛才操弩的家夥,綁過來做它的炮手。
要知道,八牛弩的瞄準方法非常原始,全靠操作手的經驗值,那麼遠的距離能集中他們的迫擊炮陣地堪稱奇跡。
宋軍從中午開戰到天黑收兵,全是利用炮兵的優勢在拔除城上和城裡的遠程打擊火力。溫赤佬不屑的說看看吧,小南蠻也不過如此而已,就會用他們的衝天炮給本將找樂子。
主將汪罕慶幸的說還好,他們的漢王應該不在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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