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女人,看到草廬的房頂當真換上了新鮮的茅草,配上下麵嶄新的木板牆,整棟房子就像新造的漂亮極啦。
兩人進屋,發現裡麵收拾得乾乾淨淨,床鋪家什一塵不染,楊淑妃歡喜了,雙手環在他脖子上啪嗒,啵了一個。
趙炳炎腹中的火立馬被她點燃,一把推,上去,一個虎撲,竹床立即咯吱、咯吱。
半響過後,兩人容光煥發,出來圍爐煮茶。
這洱海邊上的人家吃飯還是一日兩餐,快到中午吃一頓,下午早早的吃夜飯。
也有開三餐的,很少,像阿忠家做了客棧和店鋪的營生,人多事多消耗大,就開的早中晚三餐。
吃過飯,阿公要去洱海打魚,楊淑妃想去遊湖,叫阿公彆打魚啦,帶她兩去遊湖釣魚,一天的工錢算在她們頭上。
阿公咋會收錢,嚷嚷著不要、不要,找來魚竿餌料遞給趙炳炎,扛著劃槳帶他兩下湖。
兩人有阿公做導遊,一邊釣魚一邊玩,開森的不要不要。
落日黃昏,他們回到家裡,阿婆早就從村子裡買來食材弄好飯菜,老兩口和小兩口圍著小方桌吃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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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心情大好,開森的說洱海浩大無邊,今日隻是沿著湖邊走這麼大一塊。他豎起指頭指指指甲蓋,那意思是他們走過的地方小的就如指甲蓋那麼大點。
看得出來,阿公喜歡洱海。
剛才在海子裡遊覽,他們一陣一陣驚起水鳥,老人就忍不住“喔喉、喔喔喔”的召喚鳥兒,歡愉的神情不溢於言表。
他說洱海是個好地方,人人都要保護它。
老人說可不是嘛,有時阿忠帶著人進湖射水鳥,撿鳥蛋,還野蠻的將幼鳥丟到湖裡悶死吃肉,他就很反感。
趙炳炎沒見過阿忠其人,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聽老人這麼一說,他認為阿忠的人品好不到哪裡去。
就這樣一個人還做了漁村的李正,可不是好事兒。
一老一小兩對人喝到微醺散去,沒多久阿婆的屋子裡就開始演奏歡喜進行曲。
趙炳炎看到楊淑妃客望的眼神秒懂,馬上伺候太後就寢。
這一晚,草廬的東頭唱完歌、西頭又開始,可謂你方唱罷我登台,好戲連台。都是自由放飛,敞開喉嚨撒歡,激發外麵枯樹上的露營燈接連閃亮。
嚇得還隔著老遠的阿忠拖著阿牛連連後退。
那廝就是不長記性。
昨夜他過來試探偷聽,被阿婆的大黑突然竄出陰了一把,受傷的右腳還沒完全好呢,今夜又叫阿牛和他一起過來。
老遠,他就見到露營燈閃亮還不怕,熄滅過後他們繼續前行,聽到一聲酣暢淋漓的叫聲,那廝立馬聯想到了。
跟著,神燈接連閃亮,就像探照燈打到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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