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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發絲毫沒有意料到趙炳炎會摔他,連滾帶爬的下到山腳,一路的荊棘和石頭摩擦,這廝的手上、臉上全是傷口,正坐在那裡賭咒發誓要弄死趙炳炎呐。
見他來了,旺發站起來指著他說到:“好個外鄉佬,死定了。老子日爾先人.走,去公房了斷。不去,等會兒就是捕快來鎖人。”
趙炳炎摸出自己的身份牌砸到那廝他頭上,叫撿起來看清楚了。
那廝撿起金牌一看是漢王的通勤牌震驚啦,瞪大眼睛疑惑的看著他。
他說看啥看,還會有假?沒聽見楊夫人叫我炳炎?大宋有幾個叫趙炳炎的?有幾個叫趙炳炎還有這金牌的?
旺發聽得一哆嗦。
是呀,剛才咋就沒注意,阿寶介紹他是趙家大哥,那女人喊他炳炎,不就是趙炳炎嘛。
漢王的金字招牌隻有趙炳炎一人擁有。
旺發不顧疼痛,立即跪倒磕頭說他有眼無珠冒犯漢王,求漢王饒命。
趙炳炎理都不理那廝,坐到一塊石頭上摸出香煙來點燃。
旺發看到他悠閒吞雲吐霧,更加堅信他就是漢王無疑,因為軍中早就傳遍了漢王抽大煙,都曉得漢王要抽一種白色的香煙,叼在嘴上似神仙。
那廝嚇得把腦袋當錘子使,咚咚咚的磕個不停。
趙炳炎噴他一腦殼的煙霧說煩不煩呀,不知者不為罪,坐下說話。
那廝立馬席地而坐,膽怯的說還是漢王體恤他們當兵的苦,他從崖山一直跟到昆明,就是曉得跟著漢王有盼頭。
他呸,一口濃痰吐過去,不屑的說聽著肉麻,先前啥時候從軍的老子不管,這五年一路征戰定是偷奸耍滑,貪生怕死。不然為何寸功未建,還落得被扒了皮。
那廝啪啪啪打臉,大罵自己就是怕死,苟活到今日還沒個正形,漢王一針見血,句句都戳到他痛處。
趙炳炎吐出一口煙圈兒說他不需要誰拍馬屁,說說眼前吧,如何過了楊夫人那一關?
他伸手指指山上的茅草房方向,隨意的彈掉煙灰。
那廝驚愕的看向阿寶的院子問:“楊夫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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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炳炎罵他就是個呆子,天下敢自稱哀家,張口便是聖旨,還是姓楊的女人有幾個?
連老子在她麵前都是唯命是從。
狗日的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質問她是何方娘們兒?還要當她爹,找死啊。
那廝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問:“太、太後,國主在此?”
趙炳炎叫他閉嘴,國主和漢王都在微服私訪,老子不曉得他們在哪裡,狗日的再胡說八道,小心人頭落地。
那廝立馬醒悟,又對著趙炳炎使勁磕頭,求趙員外支招度過這一劫。
趙炳炎看著這廝一副混球模樣特好笑,畢竟是從崖山一路出來的,劫後餘生也是緣分。
他叫花粉精靈放出一瓶雲南白藥扔給旺發說道:“今後不許再飲酒,但凡老子發現有禍害百姓的事兒,一個字,死。”
那廝咚咚咚的磕頭,給他保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