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守等人有些不適應的看著塔樓之中的幸存者,一個個一改之前的絕望氛圍,反而都很興奮,大部分人都一副要與夜魔拚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塔樓的人都願意去了?”
夜守他們喃喃道。
不理解!完全看不懂!之前都一副‘你們去送吧,我們不會跟著來’的模樣,現在卻一改態度。
絡腮胡子沒有說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讓他們去塔樓頂層,塔樓領導人正在等他們。
在樓梯上時。
阿切忍不住低聲細語道:“你們說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他能夠勸動塔樓領導者?”
“這可不僅僅隻是勸動。”夜守目光看向那些幸存者:“你沒有看見嗎?他們眼中都燃起了一種叫希望的光。”
他內心無比好奇,那個人究竟是誰,難不成是劇情相關人物?比如主線上的那位叫克蘭的家夥,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還是說....蘇不閒?
這個問題在見到了老人和他遞出來一張紙條之後,得到了解答。
“這是那位年輕人,給你們留的一張紙條,我們看不懂,但他說你們能夠理解。”
他們接過紙條,看到上麵的內容。
【千言萬語不儘,今夕子正,決戰夜魔巢,汝等不可太輕進,及予至便可定——此其書者導遊也】
眾人:“......”
“我隻看到了最後導遊兩個字,而且從這紙條的風格來看,果然是蘇兄。”夜守咳嗽一聲,將紙條遞給了老西紅柿:“他居然還活著。”
老西紅柿尷尬的偏移視線,頗為誠實:“彆給我了....我早忘了以前的知識。”
尋小歡乾脆直接閉眼。
“兩個大學生交給你們了。”
阿切阿嚏:“.........”
阿切和阿嚏兩個腦袋擠在一塊:“說的是今晚上十二點,在夜魔巢附近等待機會,他好像有手段?”
“蘇不閒嗎?”尋小歡與這人交流不多,他開口道:“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他怎麼活下來的。”
夜守看向那位塔樓領導者:“他做了什麼,為什麼您會願意支援,並且.....”
還有一種要孤注一擲的趨勢。
老人嗓音暗啞,目光比起之前的渾濁,也摻雜了一些其他的情感:
“因為那個年輕人.....給我們帶來了真正能看到的希望。”
他手臂明明微微顫抖,但拿東西的時候卻極為小心翼翼,那是一小小的玻璃瓶,裡麵都是藍色的液體。
“這是什麼?”
“那位年輕人帶來的東西,它能夠將感染的人恢複原狀。”
絡腮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房門前,他沉聲說道:“我親眼所見,一隻感染的喪屍重新長出了血肉,恢複了人類的麵貌,雖然還未蘇醒,但已經沒有了感染的症狀。”
老人輕輕的開口:
“他告訴我們,這個城市的曙光不會因為黑夜到來而消逝,所有人都能在太陽升起後獲得救贖。”
“這是每一年到來的那些外來者從未有說過的話。”
老人似乎也有了幾分鏗鏘的氣力,他目光不再渾濁,清醒且堅定:“而今晚,塔樓將儘一切力量去參與戰鬥!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所有人的一致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