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牧雲卻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他附在她耳畔繼續道:“微臣夜裡視物能力不好,萬一不小心翻錯了窗、抱錯了人、那就不太好了,所以殿下今夜可要繼續逃?”
威脅、赤條條的威脅!
偏偏葉蘊還不能說什麼,真是欲哭無淚啊,早知這貨如此麻煩,當初真不應該救他!
“不了,今夜本宮哪也不去,就在鳳陽閣裡待著!”葉蘊再三保證。
“好,殿下記得說話算話。”
“這個自然,本宮身為公主,豈能出爾反爾。”
蘇牧雲滿意了,薄唇狀似不經意般擦過耳畔,葉蘊渾身一僵,該死的蘇牧雲,還真是會撩人!
什麼溫文爾雅、既有風度又有涵養,純粹是胡扯!分明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腹黑的很!
重新回到案前,蘇牧雲又回到了那副風度翩翩的模樣,一舉一動端的是世家公子的姿態,令人賞心悅目。
小聲嘀咕了一聲裝模作樣,葉蘊繼續開始忙活手頭上的事務。自從在葉蘊麵前暴露了自己會武的事情後,蘇牧雲再未服用過息功丸,因而縱然葉蘊說的很小聲,他還是聽了個真切,對此蘇牧雲隻是淡笑一聲,裝作不知。
又是勤勉的一日。
從政事堂出來,日頭剛剛落下,西邊赤紅的霞光彌漫,著實好看,葉蘊受到感染,心情都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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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景色甚美,本宮走著回去。”
聞言,楚辭示意車夫趕車先回,自己則跟在葉蘊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
太醫院
桌案前,秋月白將今日各宮出診情況記錄下來,而後收整東西準備回府,卻被要留守值夜的方伶抓住。
“秋兄,在下有個不情之情,還望秋兄能夠答應。”自從洛城回來之後,方伶與秋月白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兄弟。
兄弟相求,秋月白自然不會拒絕。
“方兄有事大可直言,秋某一定儘力!”
“家裡老母身子不爽利,我實在放心不下,今夜可否請秋兄替我當值,改日秋兄值夜,我來補值。”
“不過是值夜,不是什麼大事,既是家母有事,方兄趕緊回去吧,今晚我留守。”
“如此多謝秋兄!”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快去吧!”
“哎!”方伶掉頭就走。
秋月白看看收拾好的藥箱,微微一笑,又將東西放下,尋出未看完的醫書讀起來。
不知不覺,已過了一個時辰。
秋月白放下醫書,活動活動筋骨,打算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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