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蘊點點頭:“此事還要趁早,若能趕在冬日之前完工,明年洛城百姓就能免受水患之擾了。”
“殿下說的極是,正事說完了,接下來殿下是不是該為昨日的行為負責了,嗯~”蘇牧雲支身側躺,故意將尾音拉長,氣氛曖昧十足。
葉蘊唇角勾勾紅唇動動,吐出一聲:“好~”
蘇牧雲瞬間化身為狼,撲身而上。
歡鬨許久,將至子時,蘇牧雲將癱軟在床的葉蘊撈起來抱入懷中,憐惜的在嘴角吻吻:“睡吧,殿下。”
葉蘊沒有說話,反手勾上蘇牧雲的脖子,兩人相擁而眠。
辰時一到,膽戰心驚的秋月白連藥箱都來不及拿,慌裡慌張的往外衝,豈料,人還未出太醫院大門,就被一對禁軍攔下。
“你可是太醫秋月白?”
“這位軍爺有事嗎?”
副統領蔣仲冷笑道:“我乃禁軍副統領蔣仲,有人狀告你強迫宮女,淫亂後宮,皇上有旨,即刻將你打入大理寺,等候發落!,來人,將人拿下!”
“等等!副統領,冤枉!下官冤枉,下官請求麵見皇上!”胳膊被反繳,秋月白大聲高喊,希望可以麵見皇上自證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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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蔣仲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胳膊一揮:“帶走!”
“冤枉!皇上!下官冤枉啊!”
聽聞秋月白出事方伶匆匆跑出來,卻見人已經被帶走,頓時急的跳腳。
“林太醫,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何禁軍要將秋太醫帶走?”
目睹全程的林太醫道:“說是秋太醫淫亂後宮,被皇上打入大理寺了。”
淫亂後宮?
方伶繃臉反駁道:“這絕無可能!”
宣景閣
靜嬪窩在宇文雍懷中小聲抽泣:“自臣妾入宮,一直都是辛紅貼身伺候,如今卻因遭人侮辱投井自縊,臣妾真是於心不忍啊~還望皇上還辛紅一個公道,允臣妾厚葬辛紅,也不枉臣妾與她主仆一場!”
“愛妃放心,要真是他所為,朕絕不姑息!”宇文雍一邊哄著靜嬪,一邊厲聲道。
“皇上是不信臣妾?如今物證、人證均在,還有何好狡辯的!”靜嬪肩膀聳動,掩帕抽泣,越發厲害起來。
“好好好,愛妃彆激動,小心動了胎氣,此事朕立刻交由薊良審理,務必儘快使其認罪!”
靜嬪放下帕子,淚眼婆娑道:“誰人不知長公主與秋太醫走的近,而長公主又在大理寺任職,薊大人雖掌管大理寺,可如若長公主插手,恐怕薊大人也很為難,不如將此事交由靜安王處理?”靜嬪試探著:“王爺怎麼說也是皇上的結拜兄弟,是長輩,縱然長公主想乾什麼,也不好過多乾涉。”
後宮不得乾政,若是平常,單是靜嬪這番話就足以讓她打入冷宮,可如今,宇文雍早在丹藥的侵蝕下沒了理智,又被靜嬪日夜蠱惑,竟是想都沒想應了下來:“就按愛妃的意思,郭德槐即刻去傳朕的口諭,讓靜安王負責此事。”
宇文雍看不見的角落裡,郭德槐與靜嬪悄悄對視一眼:“是,奴才即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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