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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付齊墨懷裡,葉蘊無力的翻個白眼:“你當本宮想受傷麼!”知道裴偉霆會派人截殺,她事先就在胸口處墊了血包,誰知那蒙麵人拔劍的時候,劍頭歪了一寸,竟真的傷到了胸口,為了騙過蒙麵人,她又不得不忍著痛在水底憋氣,之後又與二舅舅表哥彙合,清理餘孽,真是不得一點空閒,能撐到現在,沒失血過多而亡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
到了公主府門口,付齊墨抱著葉蘊長驅直入,衡蕪徑直去往西苑請方憐去了。
鳳陽閣內,蘇牧雲端坐在桌前不知想什麼,白芷則守在門口來回踱步,不時向外張望。
不多時,腳步聲傳來,白芷抬頭,麵帶喜色直衝過來;“主子,你回來了!”
聽到響動蘇牧雲走出來。
四目相對,蘇牧雲嘴角笑意僵了一下,又恢複如常,目光停留在葉蘊毫無血色的臉上,麵色一頓道:“殿下受傷了?”
葉蘊乾笑一聲道:“小傷,隻是有些失血過多,不礙事。”
聞言付齊墨低頭瞥了眼葉蘊,隨即又抬頭死盯著蘇牧雲道:“什麼不礙事,胸口被刺了一劍能是小傷!”
聽到葉蘊胸口被刺,蘇牧雲眸色暗了幾分,他上前看著付齊墨道:“多謝付二公子送殿下回來,人就交給蘇某吧,不勞付二公子費心了。”說著,蘇牧雲就要從付齊墨手中接過葉蘊,被付齊墨輕輕避開:“不必了,蘇相身弱,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
說完,繞過蘇牧雲,徑直抱著葉蘊去了內室。
動作輕柔的將人放到床上,付齊墨乾脆在床邊坐了下來,落後一步進來的蘇牧雲與白芷剛圍過來,便被付齊墨以靠近不利於葉蘊養傷為由給轟開了。
與蘇牧雲同床共枕多日,葉蘊差不多也摸清了他的性格,此時見他薄唇微抿,麵上還在極力維持雲淡風輕的樣子就知道他被付齊墨氣的不輕。
“還疼不疼?要不我給你吹吹?”付齊墨盯著葉蘊滲出血的位置,一臉認真道。
吹?頭一次聽說劍傷還可以用吹氣來止痛的。
葉蘊震驚的回望付齊墨,這貨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怎麼了?是不是疼?來我幫你把衣服解開。”說著,付齊墨的手伸向葉蘊腰間。
“不可!”蘇牧雲手疾眼快抓住付齊墨作亂的手,兩人死死盯著對方,暗中較勁。
沒想到蘇牧雲看著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手勁卻極大,付齊墨牟足全力竟不能掙脫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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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蘊躺在床上默默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頓時有些頭疼:“你們,夠了!”
葉蘊發火,兩人同時麵色一僵,默默收回手,猶如兩尊門神似得,一左一右,守在兩端。
白芷瞧著眼前戲劇化的一幕,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會兒看看蘇牧雲,一會兒又望望付齊墨,頗有貨比三家,誰更合適的意味。
氣氛一度陷入詭異,直到衡蕪領著方憐進來。
“主子,方太醫來了。”
葉蘊想說些什麼,可蘇牧雲擋了一半的視線,導致她根本看不見方憐,最終什麼都沒說。
反觀方憐,本以為內室隻有葉蘊一人,不成想,連絡雲丞相蘇牧雲都守在床前,頓時心感不妙,莫非長公主傷的太重,已至彌留之際?
快速向蘇牧雲行禮,方憐走上前,看著擋在床前的蘇牧雲道:“還請蘇相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