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事,顏妍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你說說你,我走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每半個月服用一顆,不要過於勞累,損耗精神,你是怎麼做的?我才走多久,你就把自己糟踐成這樣,我要再晚回來一步,這世間哪還有你!”
“姑娘,慎言!”
顏妍這翻大逆不道的話,聽得薊良瞬間變了臉色。
撇撇嘴,顏妍氣鼓鼓的扭過頭,一副不想再搭理葉蘊的模樣。
見狀,葉蘊笑笑解釋道:“她也是擔心本宮,一時間口不擇言,並非本意,薊大人就不要苛責她了。
說起來,本宮昏迷的這五日,朝堂那邊?”
“長公主放心,皇上重掌朝堂,又有蘇相從旁協助,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薊良回道。
“那靜安王的事父皇是如何善後的?”這才是葉蘊最關心的,隻是處死真是便宜他們了,應當起到震懾作用才是!
“靜安王府查抄次日,皇上命京兆府在帝都城各個巷口張貼皇榜,將裴偉霆狼子之心告之天下,百姓日日謾罵。”郭淮道。
葉蘊點頭:“理應如此!對了,”葉蘊轉頭看向裴文宇夫婦:“王府查抄,你夫妻二人現住何處?”
劉羽籬看了眼裴文宇回道:“回長公主,臣婦父親聽聞此事當天就將臣婦與夫君接回了家,如今暫居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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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婦今日與夫君來,一是探望長公主,二也是想當麵拜謝長公主不牽連之恩。”說著,夫妻二人跪下鄭重向葉蘊致謝。
“使不得,裴少將是有功之臣,謀反一事並未參與,如何要被姓氏所累?白芷,扶裴少將與夫人起來。”葉蘊看了眼白芷道。
白芷上前將人扶起。
“長公主之恩末將沒齒難忘,末將如今已正式更名為陳文宇!”
“如此甚好!”葉蘊淡笑。
“幾位大人都說完了,是否該輪到老奴了?”竇公公掃視了一圈含笑道。
“竇公公來此可是父皇有何吩咐?”葉蘊狐疑道。
“得知長公主病重,皇上日日派老奴來公主府守著,生怕長公主有什麼閃失,要不是皇上如今身子不允許,說不準早親自來了。”
“父皇的龍體如何了?”提起宇文雍,葉蘊立即愁雲滿麵。
“不太好,”竇公公搖頭歎息道:“這幾日皇上頭疾犯的厲害,還時常恍惚,總要靠著紮針才好受些。”
“顏妍。”葉蘊扭頭看向兀自生悶氣的某人。
“知道了,那丹藥我看過了,裡麵下了慢性毒,此毒會一點點蠶食人的精氣,想要徹底恢複需要慢慢調理。”顏妍冷著臉道。
“那你可...”
“早就準備好了,我這就跟著竇公公進宮給皇上調理身子,你有什麼事就派人傳信告訴我,竇公公,我們走吧。”顏妍扭頭就走。
“長公主,老奴先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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