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最強之氣,路法也不應該輸。
與其說蘇雲清是個帝皇吹,倒不如說她是一個絕對的終極鎧甲、王者鎧甲吹,尤其是在對待帝皇鎧甲和修羅鎧甲這兩套她最喜愛的鎧甲的情況下。
她可以接受鎧甲的唯心,也可以接受它們可以無限製的變強,但是她無法接受基礎鎧甲在唯心的情況下戰勝了終極鎧甲或者王者鎧甲。
他李昊天擁有了最強之氣,自身的意念增強也好,他路法因為對戰神烈火劍的恐懼而喪失了最強之氣也罷,這都不能成為刑天鎧甲戰勝修羅鎧甲的理由。
就算現在的“我”是最弱的“我”,也不是你能夠戰勝的!
還有戰神烈火劍,她實在想不明白這玩意到底是誰的武器,刑天?可刑天鎧甲作為將軍之鎧,為什麼擁有可以威脅修羅鎧甲的武器?
無論是路法還是炎帝,都對這把武器有著彆樣的態度,隻不過路法是不敢相信中夾雜著恐懼,炎帝則是一種期待和興奮,就搞的好像戰神烈火劍能夠對修羅鎧甲產生絕對的威脅一樣。
它是克製修羅鎧甲,還是克製邪氣本身?
可不管是哪一種,在蘇雲清這個絕對的終極鎧甲、王者鎧甲吹眼裡都是無法接受的。
還有人說戰神烈火劍的存在是為了防止修羅鎧甲被濫用,可修羅鎧甲對召喚者的要求不就注定了它不會被得到濫用嗎。
正可成王,邪可成魔,如果路法這個阿瑞斯的罪人是邪,那沒道理炎帝是正啊,炎帝自負高傲不拘泥於規則和法律的霸者性格你說他是正,他估計都覺得你是在侮辱他。
畢竟“正”本身就是建立在遵守規則的前提下,而當時銀河係的規則是阿瑞斯的規則。
要是為了防止修羅鎧甲被濫用,怎麼沒人拿著它去阻攔炎帝?總不可能是因為召喚不出來吧。
蘇雲清搖了搖頭,反正在她的想法中,鎧甲本身的強大就應該是絕對的,既然修羅鎧甲是王者之鎧,那麼不管修羅鎧甲的使用者存不存在最強之氣,能不能發揮出它的力量,都不應該是作為將軍之鎧的刑天鎧甲能夠戰勝的。
甭管什麼戰神烈火劍不戰神烈火劍,你就是帝皇烈火劍、天道烈火劍,它也隻是一把武器,隻要你不是和修羅鎧甲對等的鎧甲,那就不行。
如果可以,那就說明二者之間的差距不夠大;除非你告訴我戰神刑天是終極鎧甲。
關鍵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當時的路法在看到戰神烈火劍後會恐懼,有什麼好恐懼的?左右不就是一個死,他路法怕死嗎?
而且當時的路法不是已經失去了一切嗎,他還有什麼好輸的?他要是怕死修羅鎧甲被打退出之後就應該跑,而不是正麵承受刑天的天地戰神斬。
“呼......”
“瑪德,越說越氣!”
蘇雲清深呼了一口氣,其實如果前世在路法被李昊天戰勝之後的結局中有很多人覺得這是劇情殺的話,她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這代表那些人的觀念是和她一樣的,都是覺得以修羅鎧甲的強大,就算當時的路法失去了最強之氣,也不是刑天能夠戰勝的。
可關鍵是絕大多數竟然都覺得李昊天最後的勝利可以理解,甚至是理所當然,隻覺得路法太廢,在最後竟然萎了,沒有發揮出修羅鎧甲的力量。
重點是路法嗎?好吧,他確實也是重點,但那也不能成為刑天戰勝修羅的理由好吧。
哪怕使用者再弱,哪怕使用者不具備最強之氣,哪怕所能發揮出來的隻是鎧甲的下限,我也是最強,而不是你!
“算了,至少劇情是好的,而且修羅鎧甲當初在炎帝手中塑造出來的強大也是真的。”
蘇雲清安慰了一下自己,當初炎帝自負高傲不拘泥於規則和法律的霸者性格在最終引來了阿瑞斯星高層的反感。
阿瑞斯星派出路法將軍所率阿瑞斯軍團對炎星展開了全麵性的武裝鎮壓,炎帝便靠著修羅鎧甲展開以一人之力挑戰整個阿瑞斯軍團的絕地反擊。
那一場戰役可以說將修羅鎧甲的強大體現的淋漓儘致,路法手下的阿瑞斯戰士都是驍勇善戰的精英,但是麵對變身修羅的炎帝就如同孩童一般不堪一擊,炎帝靠著修羅鎧甲以絕對強悍的霸道給予了前來挑戰自己的阿瑞斯戰士們致命的打擊。
戰爭結束時整個阿瑞斯軍團隻有路法一人幸存,若非路法以謀略取勝打敗了炎帝,估計整個阿瑞斯還真找不到一個辦法能夠將炎帝擊敗。
有著這份戰績在,修羅鎧甲的強大就無需質疑,隻是在蘇雲清的想象中,它本該更加耀眼才對。
就如同帝皇鎧甲的下限是明界最強一樣,銀河係最強也應該隻是修羅鎧甲的下限,而不是上限。
“硬要說的話,可能當初修羅鎧甲並不是被戰神刑天的天地戰神斬打退的,也有可能是修羅鎧甲自己強製退出的,畢竟當時的路法已經失去了最強之氣,不符合召喚修羅鎧甲的要求。”
“當初看劇情的時候,路法在被迫退出修羅鎧甲的狀態的時候,不有一聲滾嗎,雖然之後很多人說這可能隻是路法在發現自己退出修羅鎧甲變身狀態時自己發出的聲音,但也不能否認。”
“說不定修羅鎧甲有自我意識,發現路法在明明已經變身修羅鎧甲的狀態下竟然對戰神烈火劍產生了恐懼惱羞成怒,覺得自己在路法眼裡的實力被大大低估。”
“竟然讓他覺得區區的戰神烈火劍能對自己產生威脅,覺得路法不配使用自己,哪怕是強行使用也不行,主動退出去的。”
“我記得從哪裡看過好像修羅鎧甲的魔眼是有意識的來著?”
“算了,現在想這些也沒有意義,還是等未來有鎧甲勇士世界的人加入聊天群之後找機會讓成長後的向陽和手持修羅鎧甲的端木燕打一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