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牌的天符師,和一個新晉的天符師,自然是天差地彆的。
顯然。
眾人都將牧浮生看成了一名新晉天符師。
而牧浮生聽到了這番話,則是故作驚訝,隻是,眼眸當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管宗言笑著道:“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大皇子的請求,自然會竭儘全力,幫助天明皇朝走出絕境。”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由我做主。”
“當然,能將這位年輕的攝政王請走,那是最後。”
說這番話的時候,管宗言還特意將“年輕”二字說得更加大聲了些。
聽到這裡,牧浮生輕輕一笑。
看來,是爭對他來的。
天池瑤也是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管大師,既然都是為了幫助天明皇朝走出絕境,那麼,你們二人聯手,豈不是更好?”
管宗言卻笑著搖了搖頭:“皇女殿下有所不知,符師在篆刻符篆之時,如果兩方有了不同的意見,將會大幅度拖慢進度。”
“很顯然,這對於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的天明皇朝來說,是很致命的一點吧?”
“當然,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皇主的手中,如若選擇我,那便沒有他。”
“如若選擇這位年輕的攝政王,那麼管某也會自行離開。”
最後一句話,是在威脅了。
皇主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但是,如今的這個情況,也不允許他發怒。
隻得看向了牧浮生,道:“攝政王,你怎麼看?”
聞言,牧浮生笑了笑:“原本,如果與這位管大師合作,那我也同意,畢竟多一人多一份力。”
“可是,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麼想必後麵的合作也不會太過愉快,如此,那也隻能由皇主決定,留下一人。”
皇主臉色猶豫。
而這時,天齊河主動說道:“父皇,既然難以抉擇,那就讓攝政王與管大師說說雙方的辦法不就好了?誰的更好,就用誰。”
天池瑤深深的看了眼自己這個皇兄。
看樣子,這是早有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