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梁國,百姓安居樂業,朝堂勢力平衡,也算清明,並沒有奸臣當道。
他何必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去引戰逼宮?
此時岑鳶知兩位大人誤會了,搖搖頭,“今日我來,隻是單純與太傅和王大人敘舊,並無彆的。”
吳賢文鬆了口氣,王易也鬆了口氣。
否則若小皇帝提出逼宮,他們該如何是好?
但岑鳶似乎真的隻是敘舊,閒聊一陣後就這麼翻窗走了。
吳賢文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小皇帝剛才是不是說有正事要談?怎麼就走了?”
王易也納悶,“對啊,他分明說‘今日前來,我有事說’,怎的就走了呢?”
二人秉燭談心。一時萬般感慨。
他們小皇帝怎的就成了北翼的上門女婿?
海晏駙馬!
造孽啊!
作為駙馬的娘家人,他倆可太有資格惋惜蒼天弄人了。總覺得他家小皇帝委屈大發了。
一個原本可以擁有三宮六院的帝王,現在竟然入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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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道,“我今兒聽了一嘴,說駙馬還是北宣部尚書,倒是沒埋沒人才。要是咱們梁國的駙馬,除了暖床可什麼都乾不了。”
吳賢文深以為然,“我也聽說了。北宣部似乎是新建的部門,獨立於六部之外。那個《翼京周報》就是北宣部所發行。”
兩個老頭子眼睛同時一亮。
他們雖是昨日才到北翼京城,可對於街頭巷尾都在議論時事的盛況是看到了。
他們認為,《翼京周報》功不可沒。
“若是真如明德帝所言,福壽膏的解藥方子會登在報紙上送給咱們,那可是功德一件。”吳賢文感歎,“若我沒猜錯,宛國在北翼賺不到銀子,恐怕會把魔爪伸向梁國。若是咱們也能辦一份這樣的報紙該多好……喲,那是什麼?”
吳賢文這才發現小皇帝坐過的椅子旁邊放著一個布包。他疾步走過去,打開一看,激動不已。
裡麵詳細敘述了一份報紙應該如何辦才會成功,其中有個冊子對活字印刷術進行了詳述。並且附上了一份名單,讓兩位老臣回國時在邊境接應他們回國並妥善安排。
適當的時候,讓名單上的人進入朝廷教官員辦報。
岑鳶對此隻有一個要求,保證其人身安全。
兩個老臣一晚上反複研看冊子,興奮倒是興奮,就是疑惑頗多。
吳賢文問,“你說小皇帝這是什麼意思?活字印刷術應該是北翼才有的吧?他這麼給了咱們,算不算泄北翼的密?明德帝若是知道了,能放得過他?”
王易也遲疑著,“這東西好啊。要這東西是咱們國家的,皇上也會捂得死死的吧?誰要是敢泄密出去,怕是等同賣國,得五馬分屍。”
好東西拿在手裡都不敢用,兩個老臣十分揪心。一夜未眠,就頂著熊貓眼去參加北翼的閱兵式了。
這是明德帝準備了一個多月的兵士演練。一改往日藏著掖著的風格,十萬大軍入京,兵力儘顯。
其軍容齊整,步調如一,兵甲鮮豔,喊聲震天,使得列國大開眼界。
如此閱兵式持續了半個月之久,該震懾的,都已一一展示。
各國通過閱兵禮,再結合《翼京周報》發現,北翼竟然是一個全民崇武的國家。
明德帝感慨道,“女婿,你這策略很厲害啊。如今恐怕都不用戰,許多國家就有示好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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