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子大家都還不知道,其實唐楚君的兒子也被換了。
於素君就想著,認錯人也好,起碼心裡有段美好的念想。
誰知現在唐楚君自己告訴她,認錯人了。
於素君很快打消了丈夫知道這事的念頭,因為她從未透露半個字。也就是說,丈夫根本不知道還有小時候的緣分在裡頭支撐著。
那是她和楚君姐姐之間才知道的秘密,她這人彆的本事沒有,就是嘴嚴。
服侍丈夫躺下時,於素君的視線掠過丈夫的頸項,發現項窩偏左一點的地方,葉形胎記依然很明顯。
楚君姐姐說,那個人的葉形胎記是紅色的,在頸窩正中。
但楚君姐姐不肯說那人是誰,無論她怎麼求怎麼追問,人家就是不肯說出來。
唉,這終究是與她生分了啊!於素君憂愁地想著,等夏兒醒來後,楚君姐姐心情好了,沒準就願意說了呢?
菩薩保佑,希望夏兒早日醒轉。
事實上,時安夏若是再醒不過來,就要進行鼻飼喂養維持身體所需養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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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問題,少主府今日來了好幾個太醫,包括安國夫人梁雁冰在內,都在此討論後續要如何維持時安夏的生命體征。
因為時安夏已經昏迷了十日之久,越來越讓人心慌,連岑鳶都坐不住了。
岑鳶此時不知道多懷念現代精致高效的醫學設備,可現在隻能一籌莫展。
梁雁冰不同意用鼻飼的方法。這個方法太危險了,稍不注意就會引發窒息。
太醫們各持己見,沒有結論。
梁雁冰道,“其實公主這情況還有些不同,她似乎體質與普通人有異。常人若十天未進食,早出問題了。你們看她臉色如常,脈相平穩,除了醒不過來不吃不喝外,根本沒有任何異樣。如此,又何必增加她身體的負擔?”
太醫甲道,“等身體真的出現異樣,就救不回來了。”
太醫乙道,“我同意,如果等身體真出問題的時候再來想辦法,恐怕連鼻飼都無法進行了。”
眾人又陷入了無休止的討論。
梁雁冰道,“對了,我們可以結合一些溫和的草藥,比如山藥、紅棗,既能補氣養血,又易於消化吸收。再加上一些米湯作為基礎,既保證了營養,又不會過於刺激腸胃。”
“如果喂得進去還說什麼?不是喂不進去嗎?”
岑鳶忽然出聲,“按安國夫人說的做吧,先試試能不能喂進去。”
他曾經受過鼻飼的苦,知那滋味難受。一想到這苦要在小姑娘身上經一遍,他就受不了。
太醫們聞言,也隻得默默走了。
唯梁雁冰留下來,在桌上鋪開紙張,開始書寫初步配方和喂食計劃。
經過幾日忙碌,又有申太醫的從旁協助,梁雁冰製作出了一種色澤溫潤、香氣撲鼻的草藥流食。
哪怕一碗能喂進去一點,都是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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