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與訓:“……”
實在忍不住,權與訓噗嗤笑出聲。
夏初見皺眉:“你笑什麼?我隻是打個比方,又不是說我真的是他媽咪。他的媽咪是帝國長公主,我這麼說,是不是不敬啊?”
權與訓心想,看你那神情語氣,可沒有絲毫“不敬”的意思。
但是夏初見既然沒有那根筋,權與訓也不會提醒她,更不會“資敵”。
他微笑著說:“跟宗少那邊的違約協議也快弄好了,我以你的代理律師名義給他們簽約了,你沒意見吧?”
夏初見好奇:“那他們會賠多少錢?”
權與訓說:“足夠你買下半個木蘭城。”
夏初見笑逐顏開:“真想看他們違約啊!”
權與訓心想,有這麼高的違約金額,彆說是呂堅朋、方晨功這種小角色,就算是長公主殿下,也要掂量掂量。
當然,權與訓沒有告訴夏初見,最重要,是權與訓親自出麵,為她做代理人。
這是他的態度,不用明說,宗氏那邊也知道,權與訓為夏初見出頭,就是整個權氏為夏初見背書。
哪怕宗氏出得起違約金,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值得跟權氏撕破臉。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權與訓為什麼要為夏初見出頭,但這位麒麟子向來無寶不落,也許這個夏初見,有他們不知道的好處。
因此宗氏內部,在知道這一切之後,決定暫時不動夏初見。
哪怕是不想宗若安當選議員的人。
……
夏初見剛回家,就遇到這接二連三的視頻通話。
好不容易都搞定了,她輕鬆地哼著歌兒,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下來,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
客廳裡,那一麵牆的顯示屏上,正在放一些適合幼兒看的視頻。
五福沒有玩拚圖了,正和四喜、阿勿、阿鵷和大黑狗一起,坐得整整齊齊,看電視牆上的節目。
六順在背後收拾滿是玩具的客廳,還有沙發上四處散落的各種拚圖。
夏初見看了一眼,廚房裡燈光明亮,能看見穿著圍裙的姑姑和陳嬸。
兩人一邊做飯,一邊不知道在說什麼,談得很投機。
祝鶯鶯一個人坐在餐廳裡看著虛擬顯示屏,好像也在星網上衝浪吃瓜。
她沒有看見三鬃,就問了出來:“六順,三鬃呢?”
六順滑到她身邊,說:“主人終於下來了!三鬃去外麵種地了,還沒回來呢!”
夏初見說:“天色已經黑了,怎麼還沒回來?”
六順說:“三鬃說好幾天沒有種地了,今天要把失去的時間搶回來。”
夏初見:“……”
她白了六順一眼,總覺得六順說話不儘不實。
她朝廚房和餐廳那邊看了看,一個人往大門口走去。
不過在她剛剛走出去,小肥啾阿鵷已經飛了過來,落在她的左肩上。
然後茶杯犬阿勿也飛快追了過來,朝夏初見兀汪兀汪的叫。
它脖子上戴著的招財貓掛件跟著嘀哩當啷。
夏初見彎腰把它拎起來,也放在右肩上。
接著五福騎著大黑狗也出來了,還有四喜搖搖擺擺,跌跌撞撞跟在後麵。
夏初見回頭看見,默了默,說:“你們不是在看電視嗎?我就出去一會兒,你們彆跟過來吧。”
阿鵷伸出小翅膀,碰了碰夏初見的耳垂。
夏初見激起一身雞皮疙瘩,那滋味彆提多酸爽。
茶杯犬阿勿用濕漉漉的黑眼睛看著她,然後蹭了蹭她的脖子。
柔軟的茸毛像是陷進雲堆裡。
夏初見:“……”
五福奶唧唧地說:“姐姐去哪裡,五福也去哪裡!”
四喜蹦蹦跳跳:“兀汪!兀汪!”
夏初見隻好回頭對也跟在後麵的六順說:“六順,把四喜抱起來給我。”
六順依言而行。
夏初見就抱著四喜,左右肩膀上蹲著阿鵷和阿勿,然後慢吞吞跟著大黑狗馱著的五福,一起去看三鬃種地。
夜空下,一輪彎月如鉤,還有九曲回廊上的一盞盞夜燈,整個莊園裡並不黑暗。
夏初見說:“我們先去看看那個鳳尾鸞又鳥怎麼樣了。”
上次被阿鵷教訓一頓後,這些鳳尾鸞又鳥就開始進食了。
也不知道隻是一時“迫於淫威”,還是真的認命了。
五福說:“在那邊!在那邊!”
他用胖胖的小手指指著鳳尾鸞又鳥所在的方位。
那裡有塊地,用籬笆圈起來了。
夏初見跟著五福走過去。
這是第二更。晚上零點過五分有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