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令很快清醒過來,看了看那熟悉的麵容,又很快爬起來,往四周看了看,發現了依然坐在礦洞口的夏初見,臉色更加猙獰。
他指著夏初見,對剛來的同伴說“是她!她剛才襲擊我!我要上報到澹台總指揮那裡!關她禁閉!”
他的同伴大吃一驚“她還敢襲擊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看向夏初見,怒聲說“我們這是軍事行動!你敢反抗上級的命令?!”
夏初見一直冷眼旁觀。
現在見這倆狐假虎威起來,也慢悠悠站了起來。
她嗬嗬笑了兩聲,慢條斯理地說“上級?誰給你們封的?”
“澹台總指揮嗎?他的任命書呢?拿來給我看看?”
夏初見這會兒其實在扣字眼,有點胡攪蠻纏的意思。
但既然對方不把他們當人,她隻跟對方扣字眼,已經很給對方麵子了。
夏初見不覺得自己做得不對。
而且認為自己非常克製。
而那倆“秩序維護者”卻已經怒火中燒。
在他們眼裡,他們就是軍事行動的上位者,一言九鼎那種。
誰敢不從,他們就敢拿出“軍事行動”四個字,當場懲罰對方。
當然,要說殺人,他們是不敢的。
就算有個“軍事行動”的幌子,他們也不敢真的殺人。
但是欺淩同學是少不了的。
除了夏初見,被他們打過折磨過的人也有不少。
但夏初見,是最讓他們頭疼和痛恨的那種人。
因為他們欺淩她,找不到快感。
她不會被打服,更不會因為怕挨打,就唯唯諾諾。
此時她這種看垃圾的眼神,更是讓他們失去理智。
兩人手一抖,兩條布索長鞭又出現了。
“你要看任命書嗎?我這就給你看!這就是我們的任命書!”
說著,兩人一起舉起布索長鞭,抽了過去。
夏初見驅使少司命黑銀機甲,身形微閃,避開兩條長鞭,同時機甲覆蓋到她全身。
反手奪過對方長鞭,淩空躍起,再回手一鞭抽出。
啪!
聲音之大,幾乎響徹在整個礦區。
那兩個人頓時被她抽的哭爹喊娘,痛不可仰。
他們身上並沒有防彈衣,也沒有石甲。
哪怕是基因進化者,可在夏初見用少司命黑銀機甲力度抽出來的長鞭之下,就像是在被級基因進化者痛毆!
他們隻是b級基因進化者。
如果不是夏初見收斂了力度,這倆人身上就不是大規模骨裂,而是大規模粉碎性骨折了……
但是哪怕是骨裂,這種痛,也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兩人哭喊著在地上翻滾,完全躲不過夏初見的抽打。
而夏初見也沒有停手的意思。
她一直打到所有的秩序維護者,還有探險隊的老師,以及澹台饒名和惠顧兩人都來了,才緩緩停下手裡的鞭子。
她滿臉冷戾,看著憤怒無比的澹台饒名,一言不發。
澹台饒名背著手,沉聲說“夏初見!你瘋了?!你敢打秩序維護者?!”
夏初見說“是他們先動手的。昨天已經把我打暈了,我傷勢未愈,他們今天又要打我。”
“澹台總指揮,我們是服從紀律的軍人,不是任人鞭打的奴隸!”
澹台饒名一張老臉紅成了血池。
他伸出手臂,哆哆嗦嗦指著夏初見說“那也不是你打他們的理由!”
夏初見的聲音冰寒刺骨說“我是被逼的。”
“我找澹台總指揮討公道,您不給我公道,我就自己討公道。”
說著,她黑到極致的雙眸掃過在場的每一個秩序維護者,還有每一個老師,森然道“……我有錯嗎?”
澹台饒名怒道“我怎麼沒有給你公道?!我不是讓你去治傷,休息了半天嗎?”
夏初見冷聲說“我是普通人,被你的基因進化秩序維護者無故毆打,哪怕進了醫療艙,傷勢都沒有痊愈。”
“你隻給我半天時間休息。”
“而打我的人呢?你有給處罰嗎?”
澹台饒名一噎,說“你也有錯!不是你偷懶耍滑,他怎麼會打你?”
夏初見厲聲說“什麼叫偷懶耍滑?!讓我們徒手挖礦,我們喘口氣就叫偷懶耍滑?!”
“那他們呢!”
夏初見指著這些不敢看她的“秩序維護者”“他們同樣是學員,卻不用去挖礦,還要什麼秩序維護者?——他們就是秩序的最大破壞者!”
“澹台總指揮,你這是要拿我們普通學生的命,去結交權貴嗎?!”
這是第一更,中午十二點過五分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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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初見以前做暗夜狩獵者可以快意恩仇,甚至不聽上級指令,但現在她是軍人,不能一上來就違抗軍令,總得有個過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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