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的妖馬不安的不停後退,就仿佛前方有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
神庭軍士強撐著精神,客棧掌櫃早已經醒酒,站在窗前拿著毛巾止不住地擦汗,在場眾人想必沒有比他情緒還要複雜的了。
秦龍已經怔住,然後就笑了出來。
他輕輕彈飛了麵前滴落的一滴雨,洞穿了顧春秋身側的地麵,光是殘留的氣息就已經足夠令人感到驚駭:“顧春秋,你還真是很有意思。”
顧春秋點了點頭:“在三千院的時候,四師姐一直都說我是最有意思的人。”
秦龍笑聲漸漸變得冷淡:“很可惜,這裡不是三千院,你也還不是大修行者。”
境界之間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
無論是誰都如此。
顧春秋卻並不讚同他的話:“誰說不是大修行者就殺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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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龍麵無表情:“顧春秋,我可沒時間陪你胡鬨下去,繼續擋路,丟臉的隻會是三千院,還是那句話,你畢竟還沒有破五境。”
這一次顧春秋卻很讚同他的話:“你說得對,若是我已經破了五境,那你一定會躲在後麵的馬車裡,絕不敢露麵的。”
這話帶著滿滿的嘲諷,如神庭長老這樣的人物當然很少聽見類似這樣的羞辱,可短短時間秦龍卻被羞辱了兩次。
兩次全部都出自三千院。
“我忽然意識到,或許應該給你一些教訓,天下第一天驕這個名頭待久了,你好像已經無法認清自己。”
顧春秋道:“秦長老要和我動手?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否則我若是一不小心入了五境,那可就不太好了。”
顧春秋能入五境,對於這一點沒人會感到意外。
秦龍也不會,隻不過他絲毫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四道合一,這條路前無古人,難度之大也同樣前無古人,你難道會放棄?”
如果顧春秋願意簡單的破境,那早就已經入五境了,他四道合一,並非是四道全都突破那麼簡單,而是在破境過程中合而為一,那幾乎不可能發生。
顧春秋攤了攤手:“沒想到秦長老這麼了解我,隻不過就算是不入五境,我要殺他,你也攔不下。”
說著,他又抬手指了指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南宮,嘴角掀起的弧度更大了些。
下一瞬,雨幕中就出現了第二個顧春秋,抬手按住了南宮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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