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一個病人都沒有?”
“因為你是館長啊,一般的病人不用你瞧病,隻有那些他們解決不了的病才會找你。”
唐麟:“”
那他這班上的也太輕鬆了些。
殊不知,自從上次被唐麟敲打過後,大家都有些怕唐麟,一個個都表現的很賣力,生怕引起唐麟不快,把他們給開除了。
唐麟就這樣一直閒到吃午飯。
下午,唐麟依舊很閒。
唐麟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像是個吃乾飯的,拿錢不辦事。
他正準備讓謝蕊去跟鄧惠利說,給他分點病人的時候,隻聽外麵一片嘈雜。
“謝蕊,外麵什麼情況?”
謝蕊從外麵跑進來,“外麵來了一群人,說了要找館長,還把其他病人擋在了外麵。”
唐麟皺眉,起身往外走去。
前堂大廳,幾個黑衣保鏢擋在門口。
其他病人都進不來。
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派頭十足,站在大廳,麵前的地上是一個打開的手提箱,裡麵是滿滿的鈔票,足有一兩百萬。
原本,排隊的病人對此人插隊很不滿。
但看到對方的派頭,還有那一箱子鈔票,就沒幾個人敢吭聲了。
這年頭,窮不跟富鬥,富不跟官鬥。
鄧惠利,古雲染等人也被驚動了,從辦公室走出來。
一個穿著灰色西裝,戴著眼鏡的男子上前兩步,道:
“讓你們館長出來,若是治好我們張總的病,這些錢就是你們的。”
鄧惠利等人的目光移到唐麟身上。
外麵的病人也探著脖子往裡麵瞧。
唐麟淡淡的說道:“帶上你的錢,出去排隊去來到這裡,不分貧富貴賤,所有人都得按照規矩辦事。”
灰西裝臉色一沉,不屑的看著唐麟,“我們要見你們館長,你一個毛頭小子在這裡多什麼嘴?你能代表你們館長嗎?”
“這裡有一百五十萬,你確定要讓我們出去排隊?”
鄧惠利咳嗽了一聲,上前道:“這位先生,他就是我們館長。”
灰西裝和那位五十多歲的男人皆是一怔。
“他是你們館長?”
鄧惠利點頭,“是的,他就是我們館長。”
“開什麼玩笑?這天醫堂真是沒人用了嗎?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子當館長,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灰西裝轉身看向旁邊五十來歲的男人,滿臉諂媚的說道:
“張總,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看來這天醫堂的名聲都是炒起來的,這樣一個毛頭小子都能當館長,可見他們的醫術也不怎麼樣。”
張總微微點頭,不耐煩的說道:“下次打聽清楚了,彆浪費我的時間。”
“是是是,我也是被天醫堂的名頭給騙了。”
灰西裝收起地上的手提箱,不屑的說道:“這天醫堂,真是徒有虛名,我看以後彆叫天醫堂了,叫詐騙堂吧。”
謝蕊氣不過,生氣的說道:
“你們彆小瞧人,這位可是少年神醫唐麟,你們要是不知道可以上網查查,彆在這裡胡說八道。”
灰西裝一驚,看向唐麟,“你,你就是網上那個少年神醫?”
唐麟沉默不語,表情淡漠。
“什麼少年神醫?”張總不耐煩的問道。
灰西裝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張總聽完,看向唐麟,指了指那個手提箱,趾高氣昂的說道:“你若能治好我的病,這一箱子錢就是你的。”
唐麟淡漠道:“出去排隊。”
張總皺眉,不耐煩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耽誤一分鐘我要少賺多少錢嗎?這裡所有人的診費加起來,還沒我這箱子裡的錢一半多吧?”
“做人彆這麼死心眼,給我一個人治病,不但省事還賺得多。”
唐麟走上前,壓低聲音道:“我就不明白了,彆人治臟病都是悄悄摸摸的,生怕彆人知道。你倒好,大張旗鼓,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你是不是覺得得臟病很光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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