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子,還不跪下!”
“砰!!!”
手刀砍在司徒潤玉的舉起的雙臂交錯之處,剛猛霸道的力量傾瀉而出。
司徒潤玉臉色大變,這力量怎麼這麼強?他根本扛不住,整個人直接被壓的跪了下去。
“砰!!!”
單膝跪地,膝蓋將地麵都砸裂了,疼的發出一聲悶哼。
但另一個膝蓋,死活不都肯觸地。
他拚命的催動修為,抵擋著唐麟手上可怕的力道。
“我這一個多月的功力你擋得住嗎?”
氣海湧動,狂暴的真氣運至手臂,猛地一震。
司徒潤玉心裡一震,一個多月的功力?這是什麼意思?
可根本不容他細想,隻覺得唐麟手上的力量瞬間暴增。
“砰!!!”
他腳下的地麵承受不住這可怕的力量,瞬間震裂一大片。
司徒潤玉全身骨骼都在哢哢作響。
但另一個膝蓋,卻倔強的不肯碰地。
他艱難的單手結印。
剛才被唐麟震飛出去,射進牆壁裡麵的兩隻手環竟然自行從牆壁中拔出,朝著唐麟的後背襲來。
唐麟後背生寒,一腳踹在司徒潤玉胸口,人閃電般的橫移了出去。
司徒潤玉倒滑出去,狠狠地撞在牆壁上,牆壁都被裝出了裂痕,整個車庫都在劇烈顫抖,震得浮土簌簌墜落。
兩道手環擊空,將地麵射出兩個大坑。
唐麟興衝衝的朝著兩隻手環衝去。
誰知,兩隻手環一陣震顫,然後飛向司徒潤玉。
司徒潤玉感覺自己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疼的渾身冷汗直冒,接住飛回來的手環,抬頭看向唐麟,“你輸了。”
“什麼?”
唐麟目瞪口呆,懷疑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看向古雲染,“這棒槌剛才是不是後腦勺撞牆上了?怎麼說胡話呢?”
古雲染猶豫了一下,說:“的確是你輸了?”
唐麟:???
“你剛才狂言,說多用一根手指算你輸,可你剛才用了腳。”
唐麟:“”
“我說的是多用一根手指算我輸,但沒說多用一根腳指算我輸吧?”
古雲染翻個白眼,“你要是非得詭辯,那我也沒辦法。”
“我不管,反正我站著,就是我贏了。”唐麟看向司徒潤玉,眼底殺機閃爍,“說吧,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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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