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注意到,這個井子安出現的時候,王汀,張效忠,還有梁書磊的臉色都變了。
看來這個人不簡單啊。
張效忠猶豫了一下,道:“子安,這話可不能亂說。”
井子安站的筆直,斬釘截鐵的說道:“學生願意為自己的話負責任。”
張效忠皺皺眉,沒再吭聲,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唐麟。
王汀眼底浮現出一抹陰笑,“子安,你說的都是真的?”
“絕無虛言。”井子安看向梁書磊,道:“梁師弟,你當時也在場,這件事本與你無關,為何要替彆人隱瞞而牽連自己呢?”
梁書磊貌似很害怕這個井子安,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王汀一臉陰笑,盯著唐麟,“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唐麟聳聳肩,大咧咧的指了指井子安,好奇道:“這小醜誰啊?哪冒出來的?狐狸,你是不是褲子拉鏈沒拉好?”
司徒潤玉皺眉,“彆侮辱我,就算我褲子拉鏈沒拉,也露不出這麼惡心的東西。”
井子安雙目如刀,猛地看向唐麟和司徒潤玉,身上淩厲的氣息給人一種可怕的壓迫感。
王汀等人臉色都變了變。
梁書磊急忙提醒,“唐麟,這位是井子安井師兄,天驕榜上排名第十一。”
“謔來頭真不小,可惜姓井。”
眾人詫異,姓井怎麼了?
隻聽唐麟嘲諷道:“橫豎都是二。”
眾人皆是嘴角抽搐,敢當麵嗤笑天驕榜排名第十一的這種事,也就唐麟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乾得出來。
井子安冷冷的看著唐麟,眼底殺機湧動。
王汀滿臉陰笑,這算是逮著唐麟的把柄了,故意板著臉,道:“唐麟,有人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唐麟看向井子安,“你看到了?”
“親眼所見。”
唐麟冷笑道:“就這?”
“王長老,張導師,我也看到了就是他把陳銘和孫優然丟進茅坑裡的。”
井子安不屑的冷笑一聲,“想要倒打一耙?我和陳銘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做?”
“那我從未見過陳銘,更彆說恩怨了,我又為什麼要把他扔進茅坑裡?”
井子安:“”
王汀怒道:“唐麟,我勸你快點承認,胡攪蠻纏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王長老,你為什麼不讓他承認呢?”
“笑話,子安乃是天驕榜排名第十一的強者,有必要冤枉你嗎?”
唐麟滿臉嘲弄,“這跟排名有什麼關係?能力高,修為強,可不代表人品也好。”
“就比如我從進入紫凰學院起就被一隻位高權重的老狗追著咬,難不成因為這條老狗位高權重,我就活該被咬?”
眾人臉色大變,這唐麟簡直無法無天。
誰都知道他在暗指王汀。
王汀臉色鐵青,“唐麟,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羞辱本長老?”
唐麟滿臉錯愕,“王長老,這話從何說起?我幾時羞辱你了?”
“你該不會自戀的認為我說的那條老狗是你吧?王長老,你是人,我說的是狗,彆對號入座好嗎?”
王汀氣的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井子安突然冷笑一聲,道:“早就聽說唐麟巧舌如簧,能言善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但這個世界,靠的是實力,隻有女人才會逞口舌之利。”
唐麟鄙夷道:“喂喂喂你這話有瞧不起女人的意思,你這就不當人子了,彆忘了你媽也是女人。”
梁書磊頭皮發麻,這個唐麟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蹦躂他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打死也不要唐麟那兩株靈草。
井子安死死地盯著唐麟,身上的殺機讓四周的空氣都出現強烈的波動。
他扭頭看向王汀,“王長老,這種人你沒有鐵證,他是不會認罪的還是交給我吧。”
井子安從懷裡緩緩拿出一張戰帖。
“唐麟,可敢接?”
唐麟掃了一眼,“接著玩意乾啥用?擦屁股都嫌硬。”
“怕了?”
唐麟笑道:“我怕你二死我,我跟你第一次見麵,你就給我下戰帖,你是不是哪不正常?”
“說這麼多廢話,還不是怕了?”
“是是是,我怕了行了吧?我以為就我一個人有腦疾,沒想到遇到一個比我更不正常的。”
唐麟滿臉嫌棄,扭頭道:“狐狸,走,吃飯去,餓死我了!”
井子安攔住唐麟的去路,“不接,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院子。”
唐麟滿臉無奈,“你到底跟那個陳銘什麼關係?費儘心思為他出頭搞的我跟你有殺父之仇似的,可彆說殺陳銘了,我都沒見過他,你找錯人了。”
“難道陳銘被人扔進茅坑你妒忌?他是不是搶你吃的了?”
不得不說,唐麟這張嘴,不是一般的毒。
這一番話彆說井子安,連梁書磊都想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