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佯裝投靠了古神族,剛才那個老者為何要為難你,折磨你?”
唐麟心裡暗笑,早就等著你問了。
他一臉認真的說道:“大長老應該知道,這紫凰學院可不全都是古神族的人那個老家夥可不是古神族的人,他跟禦劍宗關係不淺,我殺了幾個禦劍宗的弟子,他一直咬著我不放。”
“你還殺了禦劍宗的弟子?”
“不止禦劍宗,雙龍宗,天羅門,烈陽門等勢力的弟子我也沒少殺。”
唐麟頓了頓,繼續道:“古神族是我魔族的敵人,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同樣也是多殺一個,我們的敵人就少一個。”
林傲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滿意的點點頭。
“老夫累了,休息一會!”
唐麟:“”
媽的,小爺表演了半天,你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你倒是告訴我那個秘密是什麼啊?
“大長老好好休息,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林傲沒再開口。
唐麟陷入了沉思,開始回想自己的話,是不是那句話引起了林傲的懷疑?
可思來想去,自己的表演和所說的話都沒有破綻。
那隻能是這老家夥疑心太重,對自己的身份還有懷疑。
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
一個受儘折磨,被囚禁了十餘年的人,心智堅韌可想而知,怎麼可能輕易相信彆人?
不過唐麟現在一點都不著急,他現在是林傲唯一的希望,他遲早會說的。
與此同時,某個寬敞的房間裡,一片狼藉。
所有的家具擺設變得支離破碎。
柳翎羽赤腳站在房間中央,手裡的利劍泛著寒光。
“孽種,這個孽種竟然有殺了子安的實力,我倒是小看了他。”
話落,一劍將麵前唯一彎腰的茶案劈成了兩半。
茶壺茶杯摔落一地。
門口,一個長相普通,但雙目精光四溢的青年,有些震驚的看著柳翎羽。
這個青年可不簡單,天驕榜排名第十的邵鑫甲。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柳翎羽這麼失控。
柳翎羽滿臉痛苦,“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害了子安啊是我低估了那個孽種的實力,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柳翎羽提劍便往外衝去。
邵鑫甲急忙攔住他,“你冷靜一下,子安死了我也很痛心,但人死不能複生唐麟如今已經被關押,殘害同門是死罪,他活不了幾天了。”
“你若這個時候殺了一個本就快死的人,反而會將自己搭進去。”
柳翎羽滿臉悲慟,道:“子安與你我情同手足,如今被那孽種所害,我若不殺了他,怎麼對得起子安?”
邵鑫甲道:“他遲早難逃一死,你又何必將自己搭進去?子安若是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這麼做。”
“哐啷!!!”
柳翎羽手裡的劍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他掩麵痛哭,憤怒道:“隻恨不能親手殺了這個孽種,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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