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廳前的空地上,兩夥人劍拔弩張。
那個身穿黑紫色長袍的中年人,便是博圖的父親,博山。
博山衣袍鼓脹,滿臉怒意。
對麵站著一群人,為首的是個長相平平無奇的中年,但雙眸淩厲。
雙方中間,是個木製的簡易擔架,上麵躺著一個人,正是死去的達羽。
達佩嶽陰笑道:“博山,我奉勸你把人交出來你我兩家,在這坦途城數百年了,一直相安無事,可彆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讓你博家淪為曆史塵埃。”
“達佩嶽,你來我博家鬨事,真當我博家無人嗎?”
“不交出殺害我兒的凶手,你博家怕是要當真無人了。”
博山冷笑,“達佩嶽,你覬覦我博家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兒子被害,你找不到凶手,借題發揮,來我博家撒野,我看你是活膩了。”
“彆以為仗著火蓮宗給你撐腰,你便能無視我博家要打,我博家隨時奉陪。”
這時,達佩嶽旁邊,一個身穿暗紅色長袍的老者,冷哼一聲,道:“博家主,老夫今日來是主持公道的,彆說的跟我火蓮宗故意為難你博家似的。”毣趣閱
“那凶手就在你家做客,是不是他殺的達公子,交出來一問便知你百般推諉,分明是故意包庇凶手。”
博山冷笑:“你都說凶手了,說明早已認定是他殺了達羽他救了我兒和我未來兒媳,忘恩負義的事我博家可做不出來。”
“還有,你們是不是真的來找凶手的?你我都心知肚明。”
兩人唇槍舌劍的時候,烏鴉回來了。
博圖急忙小聲詢問:“唐兄離開沒有?”
“應該是離開了。”烏鴉猶豫了一下,道:“唐麟修為高深,為何不留下他,讓他幫忙?”
“達佩嶽就是奔著你我兩家來的,唐兄是不是凶手根本不重要,不管有沒有證據,他們不會輕易撤走唐兄救了你我的命,我們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
烏鴉微微點頭,突然間發現博圖臉色一變,看向她身後。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見唐麟悠哉遊哉的拎著酒壇子走了過來。
烏鴉俏臉一變,這家夥怎麼沒走啊?
“你到底給唐兄說明白了沒有?”
博圖急了。
“我說明白了呀”
便在這時,隻聽唐麟大聲道:“博圖兄,我們的酒還沒喝儘興,我把酒帶來了,咱們接著喝。”
“臥槽這裡怎麼躺個人啊,死的還是活的?不會突然跳起來咬人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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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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