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半夜的…你來乾什麼?”納蘭歆抱緊被子,護住自己,以防止……
上一次,風雪衣默不作聲地就用竹葉劃傷了納蘭歆的手臂,讓她有點後怕。現在又有點心有餘悸,她不知道他今天來乾什麼?
風雪衣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示意納蘭歆不要出聲,以免招惹到外頭的黑衣使者注意,把人引過來就不好了。
隨後,風雪衣從懷裡掏出一個玉質的小瓶子放到了納蘭歆的床邊,道:“前幾天,傷了你,對不起!這是玉凝脂,除疤效果很好。”
說完這句話,風雪衣轉身就要走。
玉凝脂,誰要你的玉凝脂!
與你無冤無仇,你一言不發就出手傷人。
傷了人,一句對不起,給瓶藥就想敷衍了事。
我,納蘭歆,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納蘭歆生氣地拾起玉凝脂往風雪衣的身上砸,瓶子剛好砸到風雪衣的後背。反彈而後掉落在地上,由於地麵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裝有玉凝脂的玉質藥瓶並沒摔壞,完好無損。
麵對納蘭歆的毫不領情,風雪衣有點生氣,他的好意完全是喂了狗。
風雪衣用力地甩了一下衣袖,然後快速地消失了。
傷了人,就這道歉的態度!
納蘭歆也很是生氣,直呼呼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今夜,風雪衣是悄悄地來,為了不讓人發覺,他使用扶桑的遁地之術,潛入灼湖小院。
但灼湖小院內藏在暗處的暗樁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是經過常年特殊訓練的。
風雪衣一入納蘭歆的房間,暗樁就發覺了。
不過有宗主的囑咐,他們按兵不動,待到風雪衣離去,就立馬把事情稟告了宗主。
宗主得知後並不驚訝,笑了笑:“小子,看來你不是一個無情之人,多年的無情之刀白練了。東澤一斬的教誨,你忘得一乾二淨。看來,你骨子裡的血液是不會改變的。你爹是個情種,那你也差不到哪裡去!有趣,實在是有趣!”
半夜,風雪衣外出,蘇語也是察覺到。
她睡不著,穿好衣裳,來到師兄的屋子外,敲了敲門,道:“師兄,師兄,你在嗎?”
見沒有人回應,蘇語推門而入。
不料,屋子有人,是三師哥,屠霸。
屠霸坐在蒲團上,閉眼練功。
“師妹,這麼晚了,你擅闖大師兄的屋子,不太好吧!”屠霸道。
“三師兄,我有件急事想問大師兄。所以,情急之下才……”蘇語解釋道。
“有急事,明天一早再問也不遲。大師兄,他正在練功,旁人不得乾擾他。任何風吹草動,容易耽誤他練功,甚至容易走火入魔。我想,這也是師妹,你不想看到的。”
蘇語本想進一步入內,察看風雪衣是否在屋內?
但屠霸起身,死死地阻攔,蘇語沒有辦法,隻好先行離開。
蘇語離開不久後,風雪衣悄悄地回來了。
“大師兄,你料的不錯。師妹,果真來察看你在不在。”
風雪衣拍了拍屠霸的肩膀,道:“謝謝你,師弟。晚上,辛苦你了。”
屠霸笑了笑,道:“師兄,瞧你說的,這有什麼辛不辛苦的,舉手之勞而已。”
屠霸以及其他的師弟都知道蘇語從小愛慕師兄,小女孩,長大了情竇初開,那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