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納蘭歆真的有可能是宗主的女兒。
之前,宗主在一大幫眾人麵前“殺”了納蘭歆,又把她挫骨揚灰了。
之後,給了納蘭歆一個新的名字,但又不給納蘭歆自由,把她拘禁起來,這又有點解釋不通。
神醫望著有點出神的風雪衣,他拍了拍風雪衣的肩膀,道:“小子,傻眼了吧!所以說,你趁早死心了。現在你還未過分地陷入其中,還來得及抽身。也就難過幾天,喝點小酒麻痹一下,一切都會過去的。”
神醫說完後,他雙手彆在身後,嘴裡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神醫要不是看在風雪衣當年救過自己的性命,他才不願意趟這渾水呢!
明哲保身,是最基本的生存準則。
風雪衣望著神醫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知道神醫的話不無道理。
風雪衣在神醫進屋給納蘭歆診治之時,他就出現在房屋的門口,他聽見了納蘭歆與神醫的全部對話。
風雪衣知道納蘭歆求神醫為自己的臉頰除疤,他知道納蘭歆不是有意傷自己的,這就足夠了。
現在,風雪衣能做的就是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給納蘭歆足夠的自由,讓她儘可能快樂地生活。
隨後,風雪衣囑咐婢女及家丁可以讓墨彤自由地在小院內活動,他們在一旁盯著就行。隻有墨彤不邁出灼湖小院的警戒線,她願意乾什麼就乾什麼,任何人都不得加以乾涉。
婢女及眾家丁對風雪衣的這一決定都驚訝不已,但他們又不敢質疑。
風雪衣是宗主欽定的灼湖小院的主人,一切都由風雪衣說得算。要是墨彤逃跑了,那出了事,有高個的風雪衣頂著,自然也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何樂不為呢?
納蘭歆在床上躺著,甚是無聊,她眼巴巴地望著開著的窗戶。
小月出去快一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難道是飛遠了,迷了路?
納蘭歆等了小月整整一天,等到夜深了,她的眼皮實在招架不住的時候,才躺下入睡。
第二天,納蘭歆一大早就起床,還是看不見小月的身影。
直至第三天下午,納蘭歆才忍不住開口問婢女:“這兩三天為何一直不見小月的身影?”
“奴婢不知。”
婢女確實也不知道小月飛哪裡去了,小月是動物,到處亂飛也是正常的事情。
婢女的任務是看住墨彤,看個人,婢女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哪有功夫盯著一隻鷹的去向。
“難道風雪衣又反悔了,下令不讓小月入灼湖小院了嗎?”納蘭歆下意識地反問道。
婢女停止手中的活,鄭重其事地道:“墨彤姑娘,你莫要誤會左使。他沒有下令不讓小月入灼湖小院,他還說從今日起你可以自由地在小院內活動。隻要你不出小院的警戒線,你要乾什麼,我們不會加以阻攔。”
“真的嗎?他真的這麼說?”
納蘭歆詫異道,她沒有想到風雪衣竟然會這麼做,在有限的範圍內給她最大的自由。
在無相神宗內,隻有風雪衣是最懂納蘭歆的,他知道她一直想要的隻是自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