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進去和裡麵的婢女嘀咕了幾句,具體說什麼,女殺手聽不清。
等女殺手想把進一步偷聽之時,剛好和出來的來福撞了個滿懷。
“姑娘,小的已經交待好了,你進去檢查就是。畢竟,雪奴是女眷,小的不好在此處多待,先出去,在屋外等你!”
“好的,多謝!”
來福出去後,女殺手在婢女的引導下,來到雪奴居住的內屋。
內屋非常大,除了床,桌子和幾把椅子,就剩下一個梳妝台,其他的物件非常少,甚至連一絲絲鋒利的東西也沒有,更彆說瓷器之類的了。
看來,這樣的布置,是為了防止雪奴自殘甚至是自儘。
一個人,連活著的權利都不能自我取舍,這是有多麼地悲哀啊!
雪奴,她被束縛在床榻之上,她的脖頸鎖著項圈,那是奴隸特殊的標誌。
要是出逃,可以被人一眼認出,扭送回原主人那兒。
在地龍潭,他人還沒有隨意殺害奴隸的權利。因為奴隸是其原主人的私有物,隻有他的主人才有處置的權利。
這也是為什麼,宗主要把納蘭歆安置在地龍潭的原因之一。
她的手腳都鎖著鐐銬,鐐銬上有鏈條,鏈條固定在床頭和床位。
這樣子,雪奴連下床的資格也沒有,吃喝拉撒全部在床上,讓婢女們伺候著。
雪奴的手腳潔白如雪,這也是長期沒有曬到太陽的緣故。
看著雪奴淒慘的樣子,女殺手的鼻腔一陣發酸。
她一個殺手,本是沒有感情,任何的同情心都是殺手的大忌。
女殺手走到床榻之前,她瞧見雪奴的頭發披散在臉頰上,而雪奴在安然地熟睡著。
對,就是這個時候。在雪奴熟睡之際,感覺檢查。
女殺手伸出手裡,慢慢地撇開雪奴臉頰上的頭發,想看清楚雪奴的臉龐。
當發絲散去後,露出的是猙獰的傷疤,那傷疤上有一個刺眼的“奴”字。
女殺手嚇得後退了幾步,真正親眼看見的和聽彆人口中訴說的還是有區彆的。
女殺手本就過慣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什麼大的場麵沒有見過,但同為女子,她還是被雪奴的樣子給嚇到了。
美麗的臉龐上有醜陋的傷疤,而傷疤之上還有奴隸的標誌。,恥辱的代表。
由於女殺手的動作幅度太大,發出聲響,雪奴被吵醒了。
雪奴睜開眼睛,瞧著眼前的陌生人,再看看陌生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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