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比,真是氣死人。
有的人,為了生存,每天過著刀劍舔血、隨時會被殺的日子。
有的人,生來富裕,什麼也不用乾,動動手指頭,什麼就有,就有一大幫的人服侍。
但看看雪奴的樣子,這樣的日子白給女殺手,她也是不願意的。
雪奴表麵上說是個人,實際上比橫欄裡的牛羊還不如。
女殺手看了,也唏噓不已。
“我已經仔細看過了,雪奴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打擾了!”女殺手側著頭,她的眼眶中有些濕潤道。
“好的,奴婢知道了。姑娘,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兒吧,不然讓雪公子發現了,你就走不了了!”奴婢好心勸道。
“多謝告知,現在我就立馬離開!”女殺手道。
這兒發生什麼,納蘭歆在密室內看得清清楚楚。
連納蘭歆都沒有想到宗主的安排這麼細致,所有的細節,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考慮進去了。
或許,從一開始,納蘭歆本來就是逃不掉的。
是宗主設下的棋局,讓納蘭歆光明正大地逃走,然後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現在想想,宗主這個人是多麼地可怕。早早設下這一切,就等著看所有人進入棋局,而宗主就是那個執棋人。
所有人,按照宗主原先定下的棋譜走!
等老鼠逃累了,逃不動了,貓咪再把老鼠捉住,慢慢地折磨。
瞧瞧現在的處境,不言而喻,納蘭歆就是那隻老鼠,也是棋局上的一顆棋子。
為了瞞過所有人,找來一個無辜的女子,在她的臉頰上燙上一個“奴”字的烙印,這也是有違人道的。
看到這,納蘭歆憤憤不已,但此刻的她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有資格替他人鳴不平呢?
女殺手急忙出來屋,屋外站著原本的那些人。
他們一個個緊緊盯著女殺手看,迫切希望得知最終的結果。
“怎麼樣?看清楚了嗎?檢查清楚了嗎?那雪奴,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一個男殺手焦急地問道。
“你一下子問了那麼多的問題,叫我怎麼回答,先回答哪一個好?”女殺手生氣道。
“你就直截了當地說雪奴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就好了?”龍潭幫的人道。
真是越著急,越會忙中出錯。連一個簡單的問題,也問不清楚!
“不是,雪奴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雪奴的臉龐確實和畫像上的女子有幾分神似,但雪奴的臉型和畫中的女子還是有些差彆的。更為關鍵的是,她身上沒有一絲傷疤,甚至連一絲絲的劃痕也沒有,潔白無暇,甚至比白雪還白。雪奴臉上的傷疤是很久之前落下的,我們做殺……”
女殺手差一點就說漏了嘴,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們這麼大的人,怎麼會分辨不清楚呢?”
其他另外兩個殺手聽到肌膚潔白無暇,就開始浮想聯翩了,女殺手後麵的話,他們也沒有認真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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