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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膽量,她承認了,終於親口承認了!
風雪衣還幻想著納蘭歆會不會辯解幾句,沒有想到她連一句辯解都沒有就承認了一切!
他為納蘭歆做了那麼多,那麼多,納蘭歆竟然要月隱傷他或者殺他。
她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怎麼也捂不熱,怎麼也捂不化嗎?
風雪衣,他一個自小修煉無情之刀的人,他的心都可以變熱,他的心都能萌生出愛意。
為何,到了納蘭歆這兒就不能,就行不通呢?
風雪衣不理解,實在是不理解!
“真的是你嗎?”
風雪衣本想再給納蘭歆一個機會,隻要納蘭歆說一個“不”字,他就不會再追究今天的事情。
“是我,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與他人無關!所有的後果,我一力承擔。如果你要殺我的話,我也是沒有怨言的。”納蘭歆冷冷地道,她篤定風雪衣不會殺,更加不敢殺她。
風雪衣聽了,不知不覺地後退了幾步,苦笑道:“好一個‘一力承擔’,有膽識、有魄力!你明知道我不會殺你,所以你就這麼肆意妄為嗎?今天的事情,必須要有人承擔。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把她押入暗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探視,更不能送水和食物!違者,殺無赦!我的話,隻說一遍!”
“是,公子!”
“姑娘,得罪了!”
守衛們把納蘭歆團團圍住,押著她往暗牢的方向去。
剛才,納蘭歆的出手,著實震驚了一幫守衛。
在奴具的束縛在,還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這一刻,他們也不敢大意!
這活祖宗,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看著納蘭歆被押走的背影,月隱急道:“公子,這一切都是月隱的錯!姑娘身子弱,經不起折騰啊!”
風雪衣用通紅的雙眼怒瞪月隱,道:“身子弱?這麼可笑的理由,你看看她剛才的樣子,哪有一點嬌弱的樣?出招淩厲,內力強大,妥妥的一個武林高手的模樣!你的帳,我先記著,以後再慢慢地算。你再多說一句,你信不信我能殺了你?”
“我……可……”
月隱從未見過風雪衣如此的生氣,她連要說的話都忘了,隻能支支吾吾地道。
“你領教過我的本事,我的話不會再說第二次。你是宗主的人,事情的輕重緩急,你應該能分得清楚。現在,斜月山莊外麵的那些人對你家姑娘虎視眈眈的,你們卻在這兒搞內耗,你們是想給他人可乘之機嗎?”
“公子,對不起,月隱沒有考慮這麼多,差一點就釀成了大禍,還請公子責罰,月隱甘受一切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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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吧!你的責罰,我會算在你家姑娘身上。她的皮太厚了,沒有長長記性,這健忘症,看來是好不了的。你再多說一句,她就會多受一份罪責。我的話,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你不信的話,可以走著瞧!”風雪衣更加憤怒地道,衣袖一甩,頭也不回地走了。
悲哀,莫過於心死。
納蘭歆讓月隱刺殺他就算了,還讓月隱戴著叱雲彥的人皮麵具去刺殺他。
以兄弟之情去戲弄他,以兄弟之情去試探他。
兄弟倆同時愛上同一個女人,這已經是老天爺的戲弄了,納蘭歆還對此加以利用!
實在是傷了風雪衣的心,等於將他陳年已久的傷口撕開,再撒上鹽巴,這是多麼殘忍的手段。
這一次,風雪衣絕對不會放過納蘭歆,不會讓納蘭歆好過的。
月隱呆呆地愣在原地,她早知道就該少說幾句話。
風雪衣這個人,說到做到,旁人說得越多,越是求情,納蘭歆就會受到更多的責罰!
“姑娘,月隱對不起你,你一定要原諒我啊!”
暗牢裡,一片黑暗,沒有光,沒有聲音。
先不說牢裡的環境如何,就說待在裡麵一天下來,那日子都是難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