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說:“你們每個人身體裡,曾經都有蟲族的卵,不過現在都沒有了。”
“夏初見和我分彆給你們做了手術。”
“夏初見負責兩位女性組員的手術,我負責八位男性組員的手術。”
“具體就是把蟲卵從你們身體裡剔出來,換到彆人的身體裡。”
“現在你們以前的孵化器裡,躺著的都是彆人的身體。”
夏初見也說:“你們也彆覺得我們過份,事實上,我們找的替換你們的人,基因汙染數據都是百分百。”
“這是什麼概念,不用我們解釋了吧?”
一名叫餘音的上校說:“夏女士不用解釋,我們都明白的。”
“我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們是去救我們的,我們要是連這個都不懂,也白活了這麼大歲數!”
夏初見笑著說:“叫我夏隊就可以了,叫夏女士太見外了。”
苗玫笑著說:“夏隊?你是哪個隊的領導?”
夏初見驕傲地挺了挺胸,頗為自豪地說:“我是第五星際艦隊星空陸戰兵的一名中隊長!”
“我以前是小隊長,手下隻有十名星空陸戰兵。”
“現在是中隊長,手下有一千名星空陸戰兵。”
她是真的與有榮焉的感覺,並不認為自己是星空陸戰兵,就低人一等。
這種態度,在彆的基因進化者麵前,肯定會惹來一陣毆打。
但是苗玫他們到底是霍禦燊手下的兵,被他訓得早就沒有基因進化者那種對普通人的傲氣。
他們看向夏初見,都心悅誠服地說:“想不到夏隊年紀輕輕,手下就有一千士兵了!”
“佩服佩服!”
其實他們心底更佩服的,是夏初見這種自信昂揚的姿態。
不管彆人怎麼看她,她自己覺得驕傲,覺得自豪,就可以了。
這得有多大一顆心臟!
並沒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
更何況,經過霍禦燊的講述,他們都感覺到,夏初見雖然隻是普通人,可是她做的事,哪怕是他們這些2s級的基因進化者,都做不到!
而霍禦燊對夏初見不加掩飾的維護和褒讚,也讓他們心裡泛起漣漪。
說到夏初見給他們用的那種絕版藥,霍禦燊還說:“這種藥的價格,我不知道該如今定。”
“所以,我代你們簽了協議,你們要為夏初見和夏家,服務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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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身依附關係的二十年。”
“如果你們有誰不願意,現在可以說出來。”
霍禦燊這麼說,除了苗玫和熊心,其餘的人都很驚訝。
他們剛剛醒過來,腦子還沒轉過來。
一個叫聚沙的組員愣愣地問:“為什麼要服務二十年啊?付錢不行嗎?”
“幾億都可以,我拿得出來。”
他們都是2s級的基因進化者,掙錢不要太容易。
錢對他們來說,真的隻是數字。
霍禦燊沒有解釋,苗玫出聲幫他解釋。
她說:“這種藥,非常珍貴,珍貴到無法大規模生產,而且隻有十隻,用完就連夏隊都沒有了。”
“這是她家人專門給她弄來救命的藥。”
“以我們對蟲族戰場的了解,相信你們也知道這種藥的珍貴程度。”
“一種可以逆轉蟲族基因汙染的藥,如果讓彆人知道,恐怕連我們,都會被抓走當小白鼠。”
因為藥沒有了,但是他們是唯一用過那種藥的人。
科學院那些人肯定會把他們一寸寸解剖了,也要分析出那藥的有效成份。
這些特安局地組成員什麼事沒見過?
特彆是上層的那些齷齪事。
苗玫一說,他們都懂了。
一旦被彆人知曉,夏初見和她的家人,也許會倒黴,但是他們,一定會倒黴!
說不定還不如死在對蟲族的戰場上!
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打了個寒戰。
聚沙忙說:“那我沒問題!夏隊,我就跟著您了!”
“您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說好了二十年!少一分一秒都不叫二十年!”
另外的人也都紛紛表示同意,甚至向霍禦燊建議,他們可以親自跟夏初見簽訂合約。
雖然他們是霍禦燊的下屬,霍禦燊也可以代他們簽訂合約,但是如果他們能親自簽訂,在法律上,會更有說服力。
見他們都同意,霍禦燊就征求了夏初見的意見,調出了那份合約,分彆發給這十個人,讓他們自己簽字畫押。
這些人隨便看了看合約內容,發現就是製式合約,跟他們在特安局簽的沒有不同,也就馬上簽了。
夏初見收到這些再次簽字畫押的合約,知道這是霍禦燊幫她又構造的一重保障。
她領情地朝他點點頭,表示感謝。
霍禦燊唇角微微勾起,不過很快又平複下來。
他淡淡地說:“還要跟你們說件事。”
“你們這一次失陷在南十字星,不是偶然,確實是我們內部有人,跟蟲族那邊合作,誘捕你們過去。”
苗玫他們都有心理準備,現在從霍禦燊那裡得到證實,臉上的神情都很不好看。
霍禦燊說:“特安局那邊,你們都是已經犧牲的人。”
“不過根據局裡的規定,你們的死訊,會在半年後同家屬確認,同時發放撫恤。”
“你們現在說說,是要保持自己的死訊,從而改換身份,暗中行動呢,還是……跟家屬說明實情?”
霍禦燊這麼一說,這十個人是徹底不想再回特安局了。
他們本來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現在被人當做棋子送給蟲族當“子宮”,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他們沒有馬上說話,而是一致看向苗玫。
苗玫是他們的組長,也是首領,他們信服她。
苗玫眼神微黯,緩緩地說:“我沒有結婚,沒有伴侶和孩子,直係親屬隻有父母和兄弟姐妹。”
“但是……我父母早幾年就過世了,現在兄弟姐妹也都成年,有了自己的家人和孩子。”
“他們對我的情誼,也隻有我的遺產了。我……早就沒有把他們放在我的遺囑上。”
“我的死訊,就不用通知他們了。”
這是在表示,要保持她在特安局的“殉職”身份,但不會通知自己的家人,也就是兄弟姐妹。
很明顯,她跟自己兄弟姐妹的關係,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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