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連連點頭:“明白明白。”
崔建理解:這次我就不給你紅包了,如果你還不起房貸就來找我,我幫你搞定。如果我需要處理一些私事,請你幫我搞定。
葉嵐伸手:“起來吧。”
崔建把左手給葉嵐,右手扶牆站起來,惦著腳回到病床上。葉嵐看了下手表:“我約了人吃工作餐,先走一步。”
崔建:“老板再見。”
“再見。”葉嵐轉身離開,期間沒有回頭。
崔建舔了下嘴唇,側頭看天花板回味:味道不錯,但如果能再給張支票就更好了。
崔建沒當回事,葉嵐也不在意,這個懂事的姑娘很早就擔負起作為葉家子女的責任。她有時間賺錢,沒時間花錢。即使能擠出時間培養情感,她希望能和家人一起吃飯,而不是談一場戀愛,她沒有這樣的時間成本。
麵對救命恩人,葉嵐給與了正向反饋,她聲明自己沒有時間,自己寧可把時間花在母校演講上,也不會花費在情愛上。如果在這個基礎上,崔建能接受,她也能接受。對崔建她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門不當戶不對不是問題,隻要崔建不乾擾她的事業即可,她甚至不需要崔建給自己提供額外的情緒價值。
有了崔建這個男朋友,對葉嵐百利而無一害。作為一位單身美女行走在商場中,因為家世、因為利益、因為愛慕或者是其他原因,總有人對自己刻意的親近。即使在合作會談中,不少人也會扯上婚姻感情的話題,這一切都讓她很煩惱。如今,崔建就能被她當作擋箭牌推出去,甚至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和一個保鏢談戀愛會被笑話?那才是笑話,她自己就是豪門,誰敢笑話自己?是那些隻會談情說愛的名媛和千金小姐?還是以夫君事業為榮的富家太太?
至於爭奪家產,毒殺自己謀取遺產,葉嵐完全不考慮這樣的可能。在確定要當女強人的第一天,她已經立好遺囑。
葉嵐的反麵例子是李琴,李琴沒有任何股權,但是她有很多錢,花不完的錢。她的任務負責開心,隻要不踩踏紅線,怎麼開心怎麼玩。因此愛情是李琴生活中的最佳伴侶,而在葉嵐看來,男朋友或者丈夫隻是一個職位,可以幫自己減少麻煩的一個職位。當然,如果能額外提供一些情緒價值自然就更好了。
……
崔建第二天辦理了出院手續,因為左腿在近期不能用力,他隻能拄上拐杖。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再接項目。
崔建休息的一周時間,春雀和秋鴉在韓城外的韓國幾個城市進行了5次成功暗殺。在韓城之內秋鴉進行了一次暗殺,兩名殺手一死一逃,雇主重傷,四人保鏢隊伍兩人重傷,一人輕傷。
顯然妖姬和神秘大佬的比賽,並沒有影響春雀和秋鴉的生意。令所有上流社會人氏不安的是,國刑公開了一條情報:黑鳥和北鷂兩大國際綁架團夥將登陸東瀛與韓國,作為距離東瀛最近的韓城大城市韓城,已經被他們認定為主要業務宣傳地。
據說黑鳥和北鷂的情報人員在兩個月前已經進駐韓城,這些人的目的是踩點,尋找性價比最高的目標。
以黑鳥為例,他們目標是金主的親人,首先他們要確定親人對金主足夠重要,重要度都以金錢標識。比如女兒20億,兒子10億,妻子5億。接下去他們要全麵了解目標的生活,將綁架難度通過數字列羅出來,比如因女兒難度高有9分,因妻子難度低隻有2分。
下一步,黑鳥的工作人員就會進入韓城,設立用於綁架人質的安全屋,要求不高。船隻、集裝箱、公寓、地下室、汽車、郊區等什麼都可以。
再下一步是專業綁匪進入韓城,雖然他們不了解韓城,但是情報人員提供了足夠多的信息,後勤人員已經準備好了車輛與安全屋,他們隻負責動手即可。
李然在會議室中,用長棍指向投影儀上的說明:“72小時是救援的黃金時間,但我們的工作不包含救援。記住,我們是保鏢,不是警察,不是偵探,不是賞金獵人,雇主丟了就丟了。”
李然:“通常來說,綁匪的武裝度比較低,襲擊的強度比較低,畢竟他們需要活的受害者。但是黑鳥和北鷂之所以享譽海外,黑鳥是因為信譽,北鷂是因為凶殘。根據對他們涉案卷宗的分析,黑鳥通常不襲擊有保鏢的目標。北鷂無所顧忌,他們一旦登場,會儘快的殺死保鏢。”
黑鳥是傳統綁匪,有信譽。而北鷂不需要信譽,他們綁走人,會以最快速度逼迫受害者進行海外轉賬,甚至要求對方通過手機操作進行貸款。無論有沒有成果,72小時內一定會殺掉受害者。
李然:“接下去是老朋友春雀和秋鴉,這裡有一個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消息,據我朋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消息說,春雀和秋鴉把大銀安保列為危險公司。說好是因為他們在麵對我們項目時,會進行慎重考慮,要求提高酬勞,有可能導致雇主放棄刺殺。說壞是因為他們一照麵就會對我們下死手。”
李然示意關閉投影儀,坐下來,對在摸魚的三保鏢和一老板道:“妖姬賭局中出現了死彈,因此接下去隻會更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希望大家接委托不要隻盯著報酬看,要多考慮下風險。”
李然生怕崔建不知道自己在說他,補充道:“正常情況下,在城市工作的貼身保鏢,每三年才會遇見一次危險。即使韓城存在特殊性,也不能每個月都遇見危險。”
崔建解釋道:“我現在是房奴,房貸還有15億。”看了眼葉嵐,死女人親了自己後就把紅包給賴掉。如果不是自己從端木冤這位朋友砍下15億,哪扛得起天價房貸。
葉嵐正在認真看優化後的資產投資表,沒有注意到崔建求打錢的眼神。
李然沒笑,認真道:“通常來說,國際犯罪團夥對娛樂明星動手的可能性比較低,原因有很多方麵,我就不一一說明,免得你們一直打哈欠。”
大家嗬嗬笑。
李然道:“目前韓城情況不明朗。我建議,強烈建議在接下去兩個月,我們公司隻接娛樂明星的項目。”
李然看麵前震動手機,拿起來接通:“請她直接到會議室。”
李然站起來:“公司除了缺保鏢外,還缺一名高級駭客。這位駭客獲得過兩次北美駭客大賽第一名。因為存在一些非法行為,上了聯調局的黑名單,被禁止從事相關領域的工作。葉總想了不少辦法,給她申請到了工簽,並且說服聯調局同意她在我們公司內任職。”
說完,門外傳來敲門聲,門被葉秘推開,從她身後走進一位女生。
女生看樣子大約二十三四歲,身高一米六,體重40公斤,身材非常單薄。頭發雖經過打理,但有明顯炸亂毛發。這些不是她主要特征,她的主要特征是冷,她麵白如紙,是不健康的缺少血色的的白,很接近影視劇中女鬼的白,讓人一看就心中發冷。加上她沒有焦距的眼神,漠然無表情的臉,更帶給人驚悚感。
當然,會議室中被驚到隻有葉嵐和端木。葉嵐受驚是正常的,當說一米六的姑娘隻有40公斤的體重,就足夠讓人擔心,擔心她隨時會吐血暈倒。
端木驚則是驚訝,站起來道:“依依,西門依依。”
崔建:“你認識?”
端木道:“她因為某些事被捕,被拘押在酒店,期間禁止她接觸手機和電腦。未想到,她用酒店的電視遙控器和手機入侵包括r星服務器等大企業。”(大家對五角有疑義,這麼修改就是真人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