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看趙愛道:“你彆搞到同事都沒得做。”
趙愛輕晃下頭:“我道歉。”話是這麼說,但語氣哪有道歉的意思。
端木道:“說正題,我們負責次郎在韓國的安全,直到將其送上安全的回國交通工具。”
崔建:“很難嗎?直接請警察保護送到機場。”
端木道:“不,他不能第一時間出現在東瀛機場這樣的公共場合,否則前腳下飛機,後腳就會被死士殺掉。次郎會和自己的部下聯係,尼莫也會提供幫助,儘快讓次郎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東瀛。我猜測,尼莫不僅會協助次郎整合自己的下屬,而且會主動出手刺殺金龍會和櫻花組的主要骨乾,掀起東瀛白幫大戰的浪潮。”韓國齊溪與尼莫有業務往來,東瀛再來一個齊溪,尼莫等同入股了東亞白幫。
端木道:“尼莫也不是鐵板一塊,其中有些人和櫻花組有關聯,相信櫻花組已經收到了風聲。這次安保工作最重要的是保密,所以不能有太多人參與。到時將由我提供安全屋和技術支援。”
崔建問:“尼莫為什麼要幫次郎?”
端木回答:“不知道,我隻是特勤隊的副隊長,恐怕就連隊長也不知道,也無權過問。這個命令是通過尼莫常務委員會確認,發送到我手上。”說明是在一個月一次的電話會議中確認的議題。
崔建:“既然東瀛去不了,不如讓次郎去美國。”
端木鄙夷:“好好找借口。”韓國到美國隔著一個太平洋。韓國到日本隻隔一個海峽。
崔建問:“報酬呢?”
端木認真起來,問:“你要什麼?”
崔建歎氣:“你已經欠了我很多。”
端木苦笑:“能兌換成美元嗎?”
崔建想了一會:“我好像什麼都不缺。”
端木:“既然你這麼說,那肯定有想法。”
有啊,當然有,但不能說。安全屋、槍械,有多少要多少。不過這不是自己的工作,自己一旦介入這類工作,暴露可能性直線提高。其次找端木要劉勝,但自己與劉勝沒有任何交集,提出要求等同暴露身份。
要的東西很多,但一樣都不能要。
趙愛本想來一句:你可以要我。但立刻想起崔建半開玩笑的警告,沒敢開這個玩笑。
崔建道:“再給一張卡吧,我們說好,這是可轉移卡片。哪天我死了,我的繼承者也可以使用卡片。”
趙愛聽不懂:“什麼卡片?”
端木當沒聽見,爽快回答:“ok,你也可以把卡片兌換成美元,每張五百萬。”一張天俠卡代表一個願望,也代表五百萬美元。
崔建:“端木,有一點我不理解,你手下不是沒有能人,為什麼找我呢?”現在很多願望不能提,但自己死後,管家就能拿天俠卡要挾端木。以端木驕傲的性格,可能會討價還價,但不至於賴賬。
端木道:“合法與非法之間還是有很大區彆的,我寧可掏點錢,也不想我的人做違法的勾當。”
崔建笑:“這話說的好像你是守法市民。”信你有鬼。
端木也笑:“你都是守法市民,我也得當守法市民。”你殺的人一張4紙都寫不下,你有臉吹,我會沒臉接?
崔建問:“什麼時候?”
端木回答:“十天後。”
崔建問:“話說次郎這麼重要,為什麼不讓他死在監獄中。”
端木道:“前幾年沒有人理他,最後半年才有人想起他來,可惜他已經成為裡麵的老大。他在監獄裡收了不少小弟,這些韓國小弟和東瀛人不同,都是打過槍的人,到時候也會成為他的一股助力。”
端木對崔建道:“趙愛應該會在部工作一段時間,我們也可以趁此機會磨合工作關係。趙愛,你現在住哪?”
趙愛:“從崔建貴賓房搬出來後,我一直住在酒店,沒空去找房子。”
端木問:“有車嗎?”
趙愛:“沒有,我決定先學韓語,再考駕照。”
端木提醒道:“持有國際駕照,隻要通過英文理論考試,就能拿到韓國駕照。”
趙愛道:“神國不承認國際駕照,所以我沒有國際駕照。”
崔建一邊道:“趙愛,不如說說你的故事,編的也可以,讓我們對你有進一步的了解。比如遇見什麼人你會狂怒。比如有什麼心理陰影。比如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僅限於工作技能和生活技能。”
趙愛側頭看崔建:“因為你看過我身體,所以你潛意識中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
崔建想了一會:“很字過分了,你應該是赤果特工這類人吧?”
趙愛:“對不起,和你想的不一樣。我確實接受了多年慘無人道的訓練,但和你想的沒有任何關係。我八歲那年父母和哥哥被人所害,我父親是二叔的同學,二叔收留了我,但拒絕幫我複仇,因為那是一群非富即貴的人。”
在請求複仇被拒絕後,趙愛要求加入二叔的訓練營,訓練營不僅教導搏擊等技能,也上文化課,訓練和學習的強度很高。二叔本以為趙愛會知難而退,沒想到趙愛在仇恨的支撐下堅持了下來。
此後,趙愛通過考試越級進入高中,因為雙方都很忙,她慢慢的減少了和二叔之間的聯係。她父母給她留了足夠多的遺產,讓她在高中和大學生涯中,仍舊有精力和時間通過訓練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