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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生應聲,馬上拿起電話叫徐家送來玉石。
隨後,徐長生將目光看向洪麗珍,老臉上裂開笑容:“麗珍啊,徐爺爺看著你長大的,今後認我做乾爺爺如何?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徐長生的親孫女,隻要我徐長生還有一口氣,絕不會讓你受欺負!”
“謝……謝徐老關心……”
洪麗珍急忙點頭,臉上還帶著震驚之色。
寧塵見狀微微點頭,對洪麗珍道:“說吧,你洪家當年產業在哪,我去幫你要回來。”
洪麗珍隻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當聽到徐長生這等超脫世俗的武王強者都不敢忤逆武協所謂的規定的時候,她當時心中有些大失所望。
但現在寧塵卻如此說,難不成寧塵可以無視武協禁令,踐踏世俗律法?
“說啊,我雖然答應了你們,但請你們不要浪費時間。”
寧塵見洪麗珍呆愣愣站在原地不說話,不由微微皺眉:“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洪麗珍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回道:“對不起,寧先生,我……我當年年紀還小,對家族的事情不是很了解,請您給我點時間,我這就去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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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洪天正遇害的時候,洪麗珍還隻是一個依依學語的小女孩,許多事情根本不清楚。
“用不著麻煩了。”
寧塵擺擺手,拿起手機撥通了貫日集團的電話。
“寧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接電話的是穆冰竹。
“調查一下金陵洪家,收回當年洪家流失在外的所有產業,然後來金陵洪家一趟。”
寧塵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貫日集團如今在華夏如日中天,動用世俗手段完全可以合理合法的將那群人當年所得的不義之財全部收回。
在徐長生眼中,世俗法製便是束縛,但在寧塵眼中,隻是換了一個方式罷了。
“寧先生,莫非您覺得我洪家是貪財之人?”
洪麗珍皺眉,她一心報仇,想讓那些仇人血債血償,寧塵的做法卻更像是在敷衍了事。
收回洪家當年的損失,加上徐長生這尊武王的坐陣,洪家的確可以重振,但她依舊覺得心有不甘。
“這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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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塵淡淡說道:“等著吧。”
洪麗珍抿了抿嘴唇,卻也不好再多嘴。
寧塵沒有離開,徐長生也留下作陪。
寧塵坐在八角亭之中飲茶,優哉遊哉,徐長生卻是有些戰戰兢兢,手機接連不斷響起。
徐長生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電話都是金陵武協打來的,有的彙報,有的求助,徐長生隻得硬著頭皮一一冷言回絕。
當年洪家產業外流,被金陵數個家族瓜分,這些家族背後的武者大部分都是武協中人,也正是因此,此事才會不了了之。
當晚,穆冰竹親自趕到金陵,代表貫日集團出麵,動用一切手腕打壓這些勢力。
封鎖銷路,壟斷貨源,中斷合作,重金搶占股權,用的全部都是商業手段,徐長生口中所謂的不觸犯世俗法製的手段,卻讓這些表麵強大的家族一夜之間搖搖欲墜。
有人開始坐不住了,但貫日集團他們卻得罪不起。
一時間,金陵上流圈子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