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些其實從來沒有跟彆人說過。我隻是覺得如果你也有同樣的遭遇,我們算是同病相憐,但聽你的語氣,也許你的養父母對你不錯,其實我的養父母對我也還行,但有些事情直到多年之後才會明白,不管他們對我付出了多少,但他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有私心,希望我為他們家的後代做出一些犧牲……”
沒有誰願意被當作他人的附屬品
可憐的是陳青峰直到快退休,父母去世,做完了一輩子父母交代的事情之後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而這輩子他活也要活個明白。
他希望陸文婷也能活個明白。
不能稀裡糊塗的就這麼把一輩子過過去。
果然,陸文婷在聽完陳青峰講述自己的遭遇之後,便改變了主意。
下午的時候,陸文婷和許金花坐在公園的長凳上。
而陳青峰和喬大哥則坐在不遠的地方,安靜的看著他們。
喬大哥頗為感慨的歎了口氣。
“想不到跟你出來,還能幫人家一家人團聚?”
“其實我也沒想到!我隻是順藤摸瓜找到了一些讓我感興趣的線索而已!”
“小陳,你好像對破案這種事情,天生就比較敏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幫我解決一個難題?”
“喬大哥?”
“我就跟你簡單說說吧,具體的情況,要是你願意幫忙的話,我可以把詳細的資料都發給你!就是來培訓之前,我接到了一個案子,我們是周邊的一個農村婦女,跑到派出所來說,他的兒子丟了!”
“拐賣兒童嗎?”
“不是,一開始我也以為是拐賣兒童,但後來那個農婦說他的兒子已經20多歲了,打算過完年就去相親,你說這能算拐賣兒童嗎?”
“這個……”
當時案子派到我們刑警隊,我其實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畢竟那麼大人了,去哪兒都有可能。我們晉省也不富裕,本地的老鄉,跑到外地去當盲流混口飯吃也不是不可能。
那個案子我讓了。
結果上麵突然派我來學習。
其實當時我要來也就沒什麼事了。
結果那天我不知道怎麼著,就記著這個案子,然後就隨口問了一句。
結果……
“結果怎麼了?”
“我安排調查這個案子的小張告訴我說,他這段時間查了一下,整個市裡報告的類似的案件大概有十幾起?”
“十幾起?全是男的嗎?還是有男有女?”
“都是男的,而且都是那種怎麼說,算是氣宇軒昂的男的,我之前接手的那個案子,受害人身高1米8,剩下的幾起身高最低也在1米75左右!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成年人,年紀最小的那個,雖然上高中了,可是他上學本來就晚,我就奇了怪了,一群青壯年男子,怎麼還能突然失蹤了呢?”
“喬大哥,你的懷疑是什麼?”
“你看,現在知青都在陸續返程,城裡的治安也不好。我懷疑這些人會不會聚在一起,搞什麼事情?前些日子內蒙的那個案子你知道嗎?”
“聽說了!”
“全國通報啊!一群流氓就這麼把人家姑娘堵在了屋子裡,反複的……這和日本鬼子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