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收拾著的時候,突然外麵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陳青峰連忙去開門,結果發現趙隊長正站在那兒。
“隊長!”
“陳同誌,剛剛接到外省兄弟單位發來的電報,哈鬆市那邊發生了係列殺人案,現在黑省公安局正在尋求其他省的力量協同調查。有個叫喬大年的人推薦了你……”
“喬大年?”
“你認識嗎?”
“認識,之前我在西山省,跟喬大哥一起共事過!”
“咱們省局這邊和涉及到一些和外省協同的工作,你才剛來,但人家那邊點名讓你去,我也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沒問題,領導怎麼安排我就怎麼乾!”
“還有一點,你的傷勢……”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冒險回來!”
“那就好!你收拾一下,小馬,小張!”
“隊長!”
“這次你們跟著小陳一起去哈鬆市,你們兩個來省局刑警隊的時間也不短了,之前在地方上,你們確實乾出了一些成績,但那是在地方,陳同誌破大案的經驗比你們豐富,這次你們好好跟他學著點!”
陳青峰聽到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了,就沒有什麼理由再推辭了。
哈鬆市那邊現在還正值冬天。
陳青峰看著從首都回來的時候,陳老的警衛員小宋送給自己的那件毛呢大衣。
那件大衣穿在裡麵正暖和,外麵再套上一件棉襖。
應該就足以禦寒了。
至於小張和小馬則跑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說是晚上他們三個坐飛機前往哈鬆市那邊。
晚上,三個人乘車由趙隊長親自送到了石門市機場。
他們坐上了飛機,準備前往哈鬆市。
上飛機之前,趙隊長把哈鬆市拍來的電報交給了陳青峰。
陳青峰這才了解到了具體的案情。
“吃腦子?”
“這是什麼案子?”
張慶祿接過陳青峰遞來的電報,然後又交給了馬向東。
“聽說東北那邊出馬仙邪乎的很,彆是什麼老仙兒作祟吧!”
“彆扯這些封建迷信的,你也是乾公安的,你還能相信這個?”
“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彆不信,以前我們插隊那會兒,隊上有個領導可壞了,結果有一天你猜怎麼著,那天天氣放晴,可就有那麼一塊雲彩,跟著他,他走到哪兒雨下到哪兒,你猜後來怎麼著?”
“怎麼了?”
“那家夥,當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跑到了驢棚,結果一腳被生產隊的驢給踢死了!後來我回城才聽說,原來那家夥當時禍害了不少女知青……”
“真邪門!老陳,你覺得這案子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老張說的有道理,不過不是封建迷信,而是有可能有些人因為迷信,走了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