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市局的同誌立刻就不好意思的把他帶到了辦公室。
“你看這事兒整的,大過年的,讓省裡的領導也不安穩,出事兒了,我們現在也在忙著!”
“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嗨!省團委的女乾部是回來過年的,人家大學的時候認識了個對象,是我們這裡的。回來過年其實就是過來見見家長。結果昨天晚上兩人出來,遇到了一夥喝多的流氓,然後那會兒流氓就上前調戲,男的當場被紮了一刀,女的衣服被扒了,然後……”
“太猖狂了!”
“是,我們已經在積極推進了,目前還在查找這夥人的線索!”
“進展怎麼樣了?”
“案發的時間是除夕之夜,大晚上的街上並沒有什麼人,一時半會兒我們這邊還沒有什麼頭緒!不過,根據群眾反映,那夥人很可能是盤踞在我們這裡,一夥兒流氓團夥,叫鋼管隊!”
“鋼管隊!”
“對,這夥流氓團夥,我們已經打擊了很多次了,不過每次都隻能抓一些小角色,人是抓進去了,但身上沒有背什麼大案,就算關也關不了多長時間!”
陳青峰來山塘這邊,除了查這個案子,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之前在哈鬆市查到的線索喬海山,按照從省廳那裡調查到的情況,喬海山就是山塘人。
“先帶我去看看那名受傷的男同誌!”
市局的同誌,聽完之後就安排人帶著陳青峰來到了醫院。
大過年的有人躺在醫院裡,說實話這種心情有多難受,恐怕誰都知道。
陳青峰來到了病房。
此時一個男人正頹廢的躺在那裡。
大腿上有一處傷,看起來離命根子隻差一步之遙。
男人戴著眼鏡,臉上有說不儘的委屈。
其實市局的人沒有跟陳青峰說的太詳細。
想想也知道,馬上要結婚的妻子,就這麼被一群流氓,當著自己的麵給霍霍了。
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屈辱。
“張老師!”
“哦,你們抓住那些人了?”
“我們還在調查,這位是省廳下來的同誌!”
“您好,張老師,聽說你在首都的大學當老師!”
陳青峰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對方!
知識分子就算遇到這種事情,還努力的保持著克製。
“我愛人現在怎麼樣了?”
“聽說做完了手術,我是個男同誌,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方便問,等一會兒我把局裡的女同誌叫來,讓她幫忙問一問!”
“嗯!”
“張老師,這位是省廳下來的陳青峰,他來就是專門為了你的案子,省裡麵很重視這件事情!”
“重視!哎……”
被叫做張老師的男人,據說在首都一所大學裡教化學。
本來人生得意,事業有成,再加上家庭美滿,可以說普通人想要的一切馬上就要達成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事兒。
陳青峰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陳青峰看到對方實在不想說起案發時的情況,於是隻能表示理解。
他現在是來了解情況的,所以自然要問問鋼管隊的事情!
“走吧,這個時候就先彆刺激他了,先回去,咱們掌握一下鋼管隊的情況,還有現場留下的一些作案工具,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指紋,還有犯罪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