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覺得,也許這才是自己應該過的生活。
等有一天,他就像那些從香江流傳過來的,雜誌上所寫的那樣成為揮金如土的富豪。
就不用再受這種窮罪了。
想一想自己深愛的那個女人,其實長得也不怎麼樣。
怎麼能和千嬌百媚的香江女人比。
改革的春風吹遍了華夏大地。
彭城那邊的新聞也多多少少通過一些人口流傳了過來。
不少人到了鵬城之後,感慨著和內地差距巨大,但要是和一河之隔的香江比起來。
那還是差了不少。
王新剛突然想通了一點,憑著他的手藝,隻是在這邊報複一個拋棄他的婊子,那簡直太傻了。
他覺得那些在濠江敢動手打劫金店的悍匪才是他應該合作的對象。
他有手藝,而且又在北方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那些人沒道理,不接納他。
有的時候人生的轉機就在於此。
列車一路出了南河省,南下之後停在了靠近粵省的一個車站。
車上的糧食開始卸貨。
而王新剛此時看著自己一瘸一拐的腿。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給自己換個身份。
王新剛在車站廁所這邊,把自己的臉和臟兮兮的手還有胡子和頭發全都剃乾淨了。
他看著自己的臉,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腿,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於是在車站這邊躲了幾天之後。
他又爬上了另外一輛前往羊城的列車。
不過此時,喬大年靠著當初在滬上學習班攢下的人脈電話也已經一路打到了羊城。
“老歐!”
“大年?”
“老陳給我出難題了,他交代的嫌疑人,從我們管轄的地界跑了,現在我一路求爺爺告奶奶,線索斷在了南河省,不過我猜這小子肯定是奔著你那邊去的!”
“不用說了!你們那些北方的大哥,一個個現在全往這邊跑,搞得我頭都大了,難搞啊!”
“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手上好幾個案子,部裡麵,把陳青峰的師傅都給我派來了,現在剛查出一點眉目,現在你又打電話來告訴我,又有一個大哥往我這邊跑,我好頭疼啊!”
粵省這邊的形勢真是有些複雜。
海岸線長,出海打魚的漁民帶回來的可未必都是魚。
有的時候就是走私的電器,甚至還發現了在緬甸那邊流行的雙獅踏地球。
現在這種東西已經蔓延開來了。
作為一個深受鴉片之苦的國家,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態,可是因為市麵上發現的線索太少,雖然有了苗頭,但始終追查不到源頭。
可這個時候濠江那邊又接連發生了幾起,持槍搶劫案。
現場發現的槍械,雖然不是國內的製式步槍,但已經確定了,是華約陣營的武器。
之前還不能確定武器的來源,但現在基本可以肯定是在哈鬆市發現的丟失的那批槍械。
因為那支槍之前就殺過人,在現場留下過彈殼。
所以通過和濠江那邊送來的彈殼比對。
基本可以確定,有人帶著武器從祖國最北邊的省份跑到了南邊,然後用用這批武器,去濠江做了幾起大案。
現在雷公已經把幾起案件串聯起來了。
可越是這樣調查的難度就越大。
而現在喬大年又告訴歐嘉誠,有個在陳青峰眼皮子底下差點炸了一座製藥廠的炸彈狂人,很可能也到了他的地界。
老歐現在真的是有些忙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