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肯定知道闖了大禍。
老覃在這邊停的太久了,無奈隻能向陳青峰告彆。
這一路上老覃陪著陳青峰,從梧州來到了這裡。
陳青峰送老覃去回去的路上,說起案子的事情,不由得一陣心煩!
“老覃,這一次說好了,要去那邊看看戰友的,現在這邊的事情沒有忙完,耽擱了!”
“看到你現在工作順利,還結了婚,我都替你高興,工作是乾不完的,不過這次的案子,我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彆這麼說,你已經幫上很多忙了!”
“不過說起來?”
“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開槍的那個人,好像還有兩把刷子,我這不是漲犯罪分子的誌氣!你記得有一次命令,讓咱們倆渡河搶占對岸的要地,當時我記得,有個敵人站在船上……”
“對,我記得怎麼了?”
“咱倆那個時候都泡在水裡,你說也奇了怪了,那家夥的子彈貼著咱倆的頭皮飛,可怎麼著也打不中咱倆!”
“這不奇怪,當時河水流的那麼快,船又不穩……”
陳青峰說到這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開槍的那個人……”
“貌似也不是什麼新手吧,普通人能把炸彈扔這麼準,那可是在晃動的船上,先是開槍打倒了站在船頭兩個最靠近他的人,然後用炸彈扔出去!”
陳青峰猛然想起了,老覃這是在啟發他。
當初他們是偵察兵,是尖刀,是突擊部隊。
執行的就是這種危險的任務,在敵人火力的覆蓋下強行渡河,然後把手榴彈扔到敵人建好的機槍陣地上。
子彈在水中會減速,所以他們隻有換氣的時候才能冒頭。
雖然機槍的子彈速度很快,但湍急的河水可以阻擋子彈的殺傷力。
那個時候也是殺紅了眼,現在想想,有的時候還真是害怕!
“那家夥不會是部隊裡出來的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
“可是王新剛沒有參加過部隊的經曆啊?”
“換一個思路,我聽雷公說那家夥買了不少槍,如果是他們主動向王新剛拋出了橄欖枝呢?”
“什麼意思?”
“你仔細想一想,就算當初咱們當兵,會拆炸彈,會拆地雷的,又能有幾個?”
“你的意思是說王新剛對於那夥人來說是特種人才?”
“對!搞不好後麵還有大事要發生,你先彆著急盯著國內,我在兩廣這邊也聽說過,有不少悍匪都是跑到香江和濠江那邊犯案的,那邊的人比咱們這邊有錢多了,咱們這邊,我記得那年西廣省曾經發生過一起搶劫案,一共就搶了1000多塊錢,也就那1萬多斤的糧票,算得上是重大損失,你說既然都選擇乾這行了,又靠得這麼近,為什麼不去那邊……”
這年頭國內是很少能見到香江和濠江那邊的媒體報道。
但當初雷工來這邊就是為了濠江的案子。
陳青峰感覺自己好像把這條線索給忽略了。
當初哈鬆市發現的武器,最後在濠江那邊得到了驗證,他好像沒有關注那個案子。
“好了,就送到這裡吧!”
老覃說著拍了拍陳青峰的肩膀,從他手裡接過了行李。
“等案子破了,我去找你!”
“到時候我請你喝老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