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峰點頭同意,等出來的時候老馬在外麵急得團團轉。
“怎麼樣?”
“定了,證據可以把那4個家夥給摁死了!”
陳青峰說完這句話,老馬終於鬆了口氣。
隨後兩人就又回到了市局這邊。
白隊長接到了上級的電話也一改往日猶豫不決的樣子。
當這一次再來到審訊室的時候,對待徐有的態度立刻就有了底氣。
“我說啊,你們這是乾什麼?要做最後一搏嗎?關了我這麼長時間,等出去之後,有你們好瞧的!”
“放肆!徐有,你殺人的罪名還跑得掉嗎?”
“殺人?”
我們在牆壁上發現了一個手印,雖然不完整,但和你的掌紋進行了對比,部分吻合。
“你說這個有什麼用?也許那個掌印是我之前去沙河那邊留下來的,但就不是那天案件發生的時候留下來的,那又怎麼樣?”
“我們還在死者身上發現了一隻犯罪分子留下來的布鞋……”
“哈哈……拿一雙破鞋想栽贓我?”
“徐有,你腿上的抓痕是怎麼回事!”
“我出去釣魚的時候被草劃的怎麼了?”
“可是我們在死去的張順利同誌的指甲縫裡發現了一些皮膚組織,這些東西拿去化驗經鑒定和你的皮膚組織相吻合!”
“你們放屁,彆以為我不知道,我媽就在輕工業局工作,小的時候我沒少去他們實驗室玩,你們實驗室還能驗出這個?”
“誰告訴你說是國內的實驗室?”
陳青峰拿出了那份報告!
“經上級部門同意特地拿到香江那邊去做的測試,目的就是為了從證據上把這個案子定死!”
“你說什麼?”
“我就這麼說,從現場檢測到的皮膚組織,還有在外麵遺留的煙頭和從你家取來的煙灰缸裡的煙頭對照了一下,發現是屬於同一個人的,我估計說了你也不懂,不過首都那邊特意派了一位院士過來,向這邊的檢察機關解釋這件事情,你的案子翻不過來了!”
“你……”
人在麵對未知的情況的時候是最恐怖的。
當陳青峰拿出一份英文報告的時候,徐有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聽到陳青峰說首都那邊居然派來了一位院士的時候。
徐有整個人都癱了下來。
“老實交代,之前還有一家公交車被搶,當時還有另外一條人命呢!”
“那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那是誰!”
“張……**……”
連日來悶熱的天氣,讓石門市這邊顯得格外的憋悶,突然天空中響起了一陣驚雷。
很快瓢潑大雨就落在了地上。
北方的雷陣雨說來就來,氣勢恢宏,但來的快去的也快。
然而這場大雨落在了徐家的院子裡,卻給徐局長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前幾天徐家打電話的時候,以前的那些關係還告訴他們,都包在我身上了。
但幾天過去了,依舊沒有一點好消息傳來。
而與此同時,上級部門那邊也暫時把他的職務給停了。
此時下著大雨。
一輛汽車緩緩的停在了徐家的門前。
徐局長的老婆見狀隻能自己起身走到外麵打開了遠門。
“你們是?”
“我們是省裡派來的,有些情況我們要向你了解一下,希望你如實回答,現在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