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河岸邊!”
“有誰美術比較好,能不能給我畫一下現場的情況?”
陳青峰說著把粉筆舉了起來,很快有人就接過了,這個人走上前寥寥幾筆就畫出了現場的情況。
那是一處樹林茂密,有岩石突出的河岸,看得出來離公路有點距離,不過陳青峰沒去過現場。
“誰能告訴我那邊開車能去嗎,又或者說騎自行車才可以過去?”
“騎自行車或許可以過去吧!”
“那好吧,我可以給出我的判斷,凶手大概是十四到十六歲之間,男性,應該是不久之前從外地搬過來的,學習成績不佳,經常逃課,父母都在外工作,沒有人可以管他,家裡沒有上了年紀的老人……”
“您說什麼?”
“這家夥的父親很可能非常的嚴格,所以他通常沒有辦法賺到什麼錢,但是他應該做一些兼職,比方說送報紙送牛奶之類的,而且因為這些兼職平時都在你們熟睡的時候,所以你們大概率見不到他,但是他已經把周圍的路線全都跑熟了,比你們這些在這裡生活過很多年的人都要熟悉,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在座的諸位有多少人都沒有去過那座河邊,哪怕走路隻需要三十分鐘的路程?”
陳青峰話音剛落,周圍一片沉默。
“您說的恐怕太絕對了吧?”
“不,我建議先從軍人家庭找找,還有就是他父親的職位應該不會太高,又或者說,他現在的父親並非他親生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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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青峰留下了這些話。
隨後慢慢的轉身回到了講台上。
“陳先生,你今天所說的話,我們能否透露給接手這起案件的fbi探員?”
“當然可以!”
“敢不敢跟我們打個賭?”
“很抱歉,在我的國家賭博是違法的,所以我對賭博不感興趣,不過不如這樣,如果最後找到的凶手,證明和我做出的判斷截然相反的話,那我自然也沒有臉待在這裡了,可如果證明我的話是正確的話?”
“請問您有什麼想法?”
“其實也沒什麼,我想以後我們可以在課堂上分享一些你們更感興趣的案子,不管是已經處理完成的還是沒有處理完成的都可以!”
陳青峰許下了自己的承諾。
突然響起了一陣下課的鈴聲。
而一開始挑釁陳青峰的那個人,則走到了陳青峰的身邊。
“如果是你的話,抓住這個家夥,你覺得你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可能一個星期吧,不過我認為這兩天是最好的時機?”
“為什麼?”
“因為那家夥很有可能會主動去接近受害人的父母,通過對方的悲傷而享受自己的成就,按照你們的說法,如果準確的話,這家夥起碼已經殺了三四個人了,如果他的父親是在海外服役的軍官,那麼最初的案件很有可能發生在國外……”
陳青峰說完這幾句話,教室裡所有人都停下來,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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