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遙臣目光一動,“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趙翊摟著他,和善地說,“他不是被野獸傷了嗎?那就在這莊子上好好養傷吧,治療內傷外傷的藥,孤一樣也不缺他,什麼時候養好了傷,什麼時候就讓他走。”
謝遙臣:“……”
趙翊這是已經知道趙旻就是刺客了?
所以趙旻是被猛獸傷了還是中了毒,他恐怕都一清二楚。
明明是中毒,卻按照內傷外傷來治,這不是要趙旻的命嗎?
趙旻倒是可以自己坦白,但是他敢嗎?
好一條將計就計的毒計!
00:“宿主,你終於也承認你老公很歹毒了?”
謝遙臣:“……”
謝遙臣:“口誤。”
他迅速轉移話題:“你想將人留多久都沒問題,不過你既然知道了那是我三弟,就讓人給我家裡傳個消息吧,免得他一直不回去我爹娘擔心。”
趙翊讓人去辦了,他又關心:“福寶說你出門的時候頭疼了,怎麼回事?現在還疼嗎?”
“偶爾會疼一下罷了。”趙翊不甚在意地說,又摸摸他的臉,“你待在我身邊,我就不疼了。”
00:“他時常會頭疼,這個也是中毒的後遺症。”
謝遙臣頓時心疼,還有些歉疚。
他陪在他身邊兩天了,竟然都沒有發現。
“我會治好你的。”他親親趙翊,說道。
趙翊目光微微一暗。
眼前這個人,似乎知道他很多事,比如他中毒的事,比如……趙旻是刺殺他的刺客的事。
這些是貼身伺候的福寶都未必清楚的,他也從沒說過。
但他看著謝遙臣,什麼都沒有問。
隻含笑說:“好啊。”
謝遙臣拿起香囊聞了聞,都不需要打開,他就辨認出了裡麵的藥材。
“這香囊對你的症狀隻能緩解,不能根治,並且多用幾次,還有上癮的風險。我另外給你配,這個扔掉。”
趙翊:“隻是因為不好,所以才要扔掉嗎?”
謝遙臣:“不然呢?”
趙翊看著他,“孤還以為,太子妃是吃醋了。”
謝遙臣一滯。
不需要回答,他這個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趙翊想要的答案。
他心裡突然說不出的愉快,伸手將退開一些的謝遙臣又扣進懷裡,低頭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脖頸,將他衣裳扯得亂七八糟,但還是覺得不夠。
於是他抬手就扯掉了謝遙臣的腰帶。
謝遙臣倏然一驚,急忙抓住他的手:“等等!”
趙翊不悅地抬頭,臉上仿佛寫滿了“欲求不滿”四個大字。
謝遙臣:“……這是在客廳!你難道想給彆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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