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遙臣黑線,抬手就捂住了他嘴!
咬牙惱怒道:“你做就做,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和自己房裡人說話,還要注意什麼?”
才把人放到床上,趙翊就低頭急不可耐地去咬他的唇,去剝他衣裳。
他啞聲說:“路上兩天沒碰你,要給補償,你自己答應了的。”
謝遙臣抬手抵住他。
太子殿下頓時麵色不善,“你要反悔?”
謝遙臣嘴角抽搐了下:“……先去沐浴!”
趙翊目光一動,又將他抱了起來,“東宮有一個很大的水池,你一定會喜歡。”
……謝遙臣喜不喜歡沒人知道,反正趙翊是很喜歡,因為他一晚上沒讓人上岸。
翌日中午,謝遙臣躺在床上,虛弱地望著床帳頂部,“我皮都泡皺了……”
腰間多出一隻強健有力的手臂,將他撈到懷裡,趙翊饜足地說:“為夫給你揉揉就順滑了。”
兩人在床上胡鬨了好一會兒才起來,謝遙臣問他:“你怎麼不去上朝?”
趙翊趁他洗臉的功夫,又從身後抱住他,咬了口他耳朵,哼笑,“朝上那些大臣可不願意看到孤。”
“東宮裡景色還算不錯,等下帶你四處轉轉,看看哪裡不喜歡,都讓人改了。”
“宮裡其他地方也能去,後宮也沒關係,隻是不許多看那些女人。”
“為什麼?”
趙翊扭過他的臉,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已經能很坦然地回答:“因為你夫君會吃醋。”
謝遙臣笑吟吟地抓著他手,“知道了,不看彆人,隻看你。”
趙翊唇角一彎。
兩人磨磨蹭蹭地洗漱完畢,又略過早膳直接用了午膳,然後就一起把東宮逛了一圈。
還打算去皇宮其他地方看看的時候,就有個小太監過來說,安樂侯帶著安樂侯府的老夫人進宮了,為的是給柳舒請封世子這件事。
謝遙臣眉頭一挑,拉著趙翊,“走,我們看熱鬨去。”
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趙翊了然,“讓驚風辦的事,已經辦妥了?”
對他當真是信任得很,連他指使驚風去乾什麼都不問。
“差不多了。”
兩人到的時候,安樂侯已經在了,還扶著個老太太,皇帝正讓人給老太太賜座。
安樂侯夫人帶著柳舒,來遲一步,正好和謝遙臣他們一起進殿。
那邊那老太太正是安樂侯的母親,侯府的老夫人,此時人還沒坐下,看到柳舒,細細盯著打量兩眼,當即老淚縱橫。
“不會錯的……不會錯的,這肯定就是我大兒子的種,這孩子的鼻子和他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昨天安樂侯夫人試探請封世子的話被皇帝按下不表,安樂侯就急了,怕這件事遲了生變,所以急忙將他在佛寺吃齋念佛的老母親給接回來幫忙作證。
此時聽了這位老夫人的話,謝遙臣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老太太,有沒有可能,柳舒這鼻子長得和安樂侯也是一模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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